分支任务:争吵(4/5)
这个,但是,就在这时——我这是怎么了?他困惑地看着面前惨白一片的墙面。
——整个世界由信念、信任和仙尘构成,可我的脑中是一张复杂的桑基图,星空暗淡,银河不渡,每个箭头都指向一个错误。
很近了……他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马上就要被想起来了,那是什么?
可是偏偏面前一切不肯停歇,付为筠玩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我原谅你就当是安全词了吧。
”
他愣了一下,还没转过弯来版本迭代就又被勒着抽插起来。
这次付为筠操得野,没几下就是一次整进整出,操得他站不住,又要往下滑,可是付为筠勒着他脖子,他滑不下去,往前又是墙——他快要被顶得吐了。
这操挨得是真他妈的走投无路。
而付为筠大概是爽了,干脆把他往后勒拉离墙面,“跪下。
”又拉来张毯子。
王飖以为这是给自己用的,刚要往上走,付为筠拿脚往前一踩。
行吧,这是人家擦地板用的。
关键词和关键姿势都已经触发,王飖很认命,收回纯情小付的标签,心一横,膝盖磕向硬地板,双手驾轻就熟地背后——那是个标准的挨操姿势,挺胸塌腰,膝盖打开,他跪得训练有素。
付为筠估计也没想到他有这花活,骂了句“操”,拽着皮带就狂风暴雨般地插了起来。
王飖咬起牙,小腹都绷紧,皮带便勒得更紧、膝盖受力更重。
其实付为筠倒知道时不时给他机会喘,只是松了一瞬便又勒紧,听着前面人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粗粝,他估摸着到了临界点,就再松一下、再勒紧——来回几次,王飖看上去越来越不清醒,眼看就要往下倒,付为筠等他说安全词,但他没有,背在后面的手轻微地一挣,没挣开,只两根手指晃了晃,“脖子……”他的脑中乱成一锅浆糊,只剩最浅表的一点顾虑清晰明了。
“嗯?”付为筠凑近听。
“遮瑕……要盖不住了。
”
“……”付为筠沉默半晌,憋出一句:“你还真他妈的爱岗敬业。
”
他转过脸来,肩膀靠在墙上发抖,“床戏要特写吧?”
结果付为筠没等那个“特”的话音落下就又把他的头掰了回去,一把摁到墙上,“你他妈被我操着,还想明天操女人?”
“你他妈……”
这是王飖几分钟里的最后一句话,因为不久后,付为筠试出他的窒息临界点,决定挑战极限,勒出比刚才以往一次都要长的时间。
他身下变本加厉长驱直入,每捅一下都奔着最深处顶,直到汗水簌簌渗出皮肤,拉风箱似的喘息声响起,他还在勒,死死盯着那枚喉结处的颤抖,就像濒死的枯木,又像人已垂垂老矣、求生不能,落在好这口的人的眼里大概就是“这简直他妈色情”。
付为筠操得更快了,操着操着又伸出手——“哭了?”他抬手抹了一把那人眼角的泪,“说出那个安全词来我就停。
”
王飖没吭声。
付为筠等了叁秒,眼神一暗,嘴咧开,“你怎么他妈这么不走心?不是打算给我演戏?”他拎起人一路后仰,把他的腰弯成一个挑战柔韧极限的弧度,掐着他的下巴又亲了一口,“演技太差啦,飖哥。
我要是你,现在就要忙不迭地说爱我。
”可是这话一说完,付为筠只觉那口裹着他的穴猛然收紧了一下,爽是他妈爽到家了,只是……他有些错愕地往前探身,吓了一跳。
王飖脸上泛着一片不正常的红,从两颊红到颈侧,红得怕人,整个胸膛都在剧烈起伏。
付为筠蓦地松了手。
王飖趔趄了一下,靠上墙,整个人都在剧烈地喘息。
付为筠皱眉打量起他这副样子,还是谨慎地收起了皮带。
可惜,就当王飖以为这人要体贴地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付为筠转而一把把他拉回身前,从他背后伸手覆上他的嘴唇,手指没入牙关,扒着他的嘴重新操了起来。
妈的。
个没良心的。
王飖颇为绝望地被操着,想他今晚怕是不能善了——以自己的承受力再不被操射怕是真他妈要说那羞耻至极的安全词了。
想到这他竟荒谬地慌乱了起来。
“……你,”转过头时王飖想自己简直是慌不择路,可再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