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支任务:跟哥做爱(2/5)
脖子。
阴茎再次捅入,快感再次涌来,他下颌与脖颈被弯折成一条直线,伴随着他的喉咙因为窒息带来的急速收紧,我一次顶到了最深处。
“哥要不现在就死在我手里?”我拎着他的头发,一边冲刺一边说,手指胡乱托着他的下颌,“你死之后我立刻就殉情。
”他只顾挣扎,浑身肌肉绷紧,急促的呼吸一股一股地打在我的小腹上,我先扣住他的手腕,再扇了他一巴掌,拧着他的后颈把他重新扣紧在我的腿间,一插到底。
可他还是疯了似的想要抬头,想要从我胯下逃脱。
我抹了一把他颈侧渗出的汗水,想要把它重新揉进他的身体,想要把他揉成一滩烂泥。
他摸起来是滚烫的,不像我。
哥。
我不禁叹息。
——你带我走吧。
你救救我吧。
你不爱我吗?
我几乎要没忍住笑出来,这些真心实意的请求现在听来实在好笑,可闭上眼,它们是我见不得光、狼狈至极的年月。
世界下着阴雨,我肝肠寸断,无处可躲,而他望着我,如隔岸观火。
所有恨意最终只变成这个令人遗憾的称谓,哥。
从仇峥嘴里出来时,他像个被用完的避孕套一样瘫在床上,而我的阴茎彻底勃起了。
但是,与此同时,我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我终于像无数色厉内荏的男人一样,放了话要让床伴死在我的床上,接着就在几分钟后放了他一条生路。
我把仇峥摁在床上,吐了几口口水在他的女穴口权当润滑,拖着他的腰把阴茎推了进去,收获一腔软肉的热烈欢迎。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在欢迎我,脸色泛白,胳膊挡在眼前遮住视线,我把他的手掰开,把他的腰托着往上提起来,阴茎整根撤出再整根没入,“哥能看见我是怎么插进去的吗?”
听说男人在床上不能话多,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法在这一领域取得什么成就——我热衷说话,尤善独白,在床上也不例外,在话少的人面前时尤甚。
仇峥则正属于话少那类的典型。
这真是要了我的命。
“哥能看得见吗?”我一边说一边好脾气地又把阴茎抽出来了一遍,为了方便他看,我抽得缓慢而笔直,他的逼肉也跟着粘稠地外翻。
“你的阴唇很窄,穴口其实不太好找,以后如果要被别人操的话,记得自己伸手掰开,不然别人找了半天都对不准,大概率是要生你气的。
”我感觉自己如同一个性爱教练,为了活儿极差的学员操心不已,“但是,放心,只要他们进来就不太会容易生气了。
你的阴道很窄,但是他们给你做得很长,捅起来又挤又爽。
”说完我重新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