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的吞云吐雾,特别想问他:那时候你到底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我喜欢你?知不知道那个陷害我的人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曾为你――
可是话到嘴边哽得难受,喉头发苦。
于是我开口问他要了根烟。
我避而不谈。
如果真的介意答案,为什么在那之后装作无事的把炮友关系延续到现在;可是若真的说不介意,我又觉得深深的不甘。
不甘的是为他失去了爱别人的勇气,尽管这种勇气也没什么用;不甘的是明明喜欢一个人又没有错,凭什么我要承受那样的难堪痛苦?
“但是你喜欢的是杨沉耶。
”林雅在单杠上坐着晃悠小腿,我穿着臃肿的校服,她却不管规定穿得很潮。
她对我解释说,“他喜欢新鲜又恰好有这个条件换人玩,在圈里很出名。
别指望他会心疼你什么的,转头就把你忘记了――这种例子数不胜数,能记得你的名字就算不错。
喜欢有什么用,喜欢他的人那么多,又不能当饭吃。
哎,你知道吧,他没有心的。
”
夕阳下她看着我说:“想和他一直在一起的话,你也要没有心才行。
”
那时林雅不过见我实在可怜劝了几句,她未曾料到我们后来会如此熟识,她会再次劝我说认真一点也未尝不可。
如果能认真去爱就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真难。
第18章
我从小就怕打针。
小时候学校里组织打预防针,我平时算得上乖巧听话,每到这时偏偏捂着胳膊不肯走上前去。
许育城许育衷已经打过了针,便跑过来看我。
许育衷之前就拿这事吓我,说打针的针头会断在肉里,晚上长出许多小针头扎到身体各个地方,痛得晚上睡不着。
我垂着头拽许育城的衣服下摆,可怜巴巴的求他:“育城哥,我不想打针。
”
他看了看里面一个个抹着眼泪的萝卜头,皱着眉头小声的跟我说:“那怎么办呢?”
“我跑到厕所里躲着吧。
”我吸着鼻子说,“这样就能不打了。
”
他歪着脑袋想了又想,却握住我的手:“小彦要是疼的话就掐我的手吧,不打针对身体不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