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带了薄茧的手掌拂过,涌动的水流也都击打在小腹大腿等敏感处,白烟迷糊的搂着梁厉风,身子渐渐靠的更紧。
那双手从后背脊椎处移到前面时,在胸口两侧突起处撩拨一般的滑过,向小腹游走着,白烟的所有神思都集中到了那里。
并不太强烈,也没有给人狂猛的掠夺感,暖洋洋的,温暖的升腾着,白烟呻吟一声,左手往水下探去。
梁厉风一把抓住他,转动脸庞时从他绯红含春的脸上略略擦过:“我来帮你,你手受伤了。
”
尽管很迷糊很困顿而且很想要,可是白烟仍旧不愿让他碰自己,皱着眉头,包了绷带的右手也开始挣起来,而这一切都抵不过梁厉风的手握住那里后的轻轻撸动。
有了水的润滑和流动,让白烟的快感比以往都要来的快,他完全忘记了那只手是梁厉风的,就这么沉浸在了欲望之中,由着自己发出甜腻沙哑的呻吟,细密的吻落在脸上,软软的,灼热的呼吸,强劲的心跳,有力的肌肉,强壮的身躯,白烟在这一切中融化,脚尖一绷,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后瘫软成水。
第二天醒来后,两人都没有提到昨晚的事,白烟整整一天几乎没吃下东西,时刻处于走神发呆的状态,梁厉风也没说什么,只是随时准备着些小面包和零食放在白烟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
就这样,没有几天时间,这件事就被抛到了身后,再也不提。
已经记不清具体是来到这里几天了,白烟在梁厉风一日日的教导下,学会了以往很多他不会的东西。
比方说早晨起来后给梁厉风系上领带,去洗手间给他挤上牙膏,在他不想去楼下吃早餐时就去厨房里用餐盘端上来,偶尔兴致来时,还要负责给他做饭吃,从最简单的煮面起,白烟又不是笨的出奇,没几次,什么调料,什么火候,什么时候放什么都记的差不多,毕竟品尝食物的就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多高要求,白烟的水平也能勉强满足。
这些不是一日之间改变的,也不是梁厉风用打骂和胁迫的手段来达到的。
他只是用一种很柔软很不经意的方式在改变着这一切,说不出是有意还是无意,白烟有时也会偶然惊觉一切,可是有无法抵抗,毕竟那人如果是拿着鞭子抽他让他做下贱的事他还可以反对,可是如今这些事情,根本没办法让人有打从心底里拒绝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