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下楼从不过他们班后门楼梯的宋韫，今天意外地换了路线。

     因为要上体育课，宋韫只穿了件短袖校服，小臂上的伤口用护腕盖了起来。

     从三班走廊经过的时候，他扭头看了一眼。

     正好对上祝声声的视线。

     只一瞬间，两人同时移开目光，像是没看到对方一样。

     铃响。

     校园的哄闹快速平息，只偶尔能听到某个老师激动的讲课声。

     中午放学，祝声声趁着其他人都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她独自前往实验楼的卫生间。

     实验楼是专门做实验的教学楼。

     这里没有任何一个班级，只有上实验课的时候才会有人来。

     祝声声这一个多月来，都是在实验楼的卫生间换衣服。

     这里的卫生间平时没什么人用，常年残留着刺鼻的石灰水味道。

     祝声声把湿了的内衣换下来，用塑料袋包好放到书包里。

     又从书包里拿了一件新的换上。

     正当她洗了手，要出去的时候，眼前突然冒出一个身影，把她又推回去。

     宋韫掐着她的腰，把她托到洗手池的大理石上坐着。

     卷起她的校服，露出一只奶来，弯腰咬上去。

     卷她衣服的手托着他吃的那只奶子，另一只手撑在洗手池边沿。

     宋韫想咬她的乳肉，瞥到她奶子上结痂的痕迹，他松了牙齿，只是吸吮。

     祝声声稍微平复了下受惊的心，低头看着埋在她胸口吃奶的脑袋。

     说：“其实你不用过来的，我换了内衣，可以托得住……” 她只想在内衣托不住的时候，请他帮忙。

     宋韫把另一只奶也放出来，换一边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