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杜珞变换了手的姿势,与他十指相扣,“但是哥哥以后不准再这样了,不然我会生气的。
你应该知道我生起气来是很难哄的。
”随即俩人的位置变了,她稍前半步扯着他走,一切回到正轨,她自然没再注意他的表情。
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温度渐渐上升,掌心间也捂出了薄汗。
正巧走到了集市,杜珞及时抽出了手,跑到小摊上挑挑拣拣的。
愈是往里走,就愈发热闹。
大家伙儿为了御寒,裹得同弹珠似的圆滚滚,要是不小心碰到别人,那是要被弹开的。
杜阁护着杜珞在人群中艰难穿行,一开始还好好的,被弹了几次之后,他自己都有些丢了方向,再定睛一看,臂弯里的人不见踪迹。
另一头的杜珞实在受不了,偷摸地从弹坑中逃了出来。
她不知不觉走到了外围,身旁立着一扇紧闭的,有些生锈的大铁门。
前几日听刘婶说的,雪灾不仅断了电线,还断了山路。
这是镇上通往外界的唯一一条路,也难怪镇上客运站关门了。
杜珞从未坐过这儿的大巴,只依稀记得小时候,她曾在这等过王志文从外面带点新鲜玩意儿回来,再同杜阁炫耀。
后来王志文死了,杜家再也没有人出去过。
她痴痴望着简陋的售票大厅,构想里面该是何种景象。
会有先进的电子屏挂在墙上吗?会有被关在笼子里每日重复工作的职工吗?买票的程序到底是怎么样呢?她有很多好奇的问题,可都被一扇铁门拦住了,得不到解答。
寒流没有了人群的遮挡,吹动杜珞的脚步,她向人群走去。
她该回家了。
吆喝声此起彼伏,杜珞迟迟不愿进去。
杜阁总归都是会出来的,她何必再去挤这个弹坑。
她无聊地一瞥,一旁的小摊叫她定住了眼。
地上的笼子里关着一只只纯白的兔子,另一笼则是颜色各异的。
真让她惊讶的并不是这些可爱的兔子们,而是蹲在摊位前的那道身影。
班长的衣服总是和别人不同的,他身上那件版型坚挺的长绒袄,看着就比她的保暖。
视线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