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不要吓人嘛。
她嘀咕道：“你若不害人，我们还懒得跑这么远来诛你呢……” 鬼道有鬼道的规矩，比如柏木村冤死的少女们，向害了自己的村民索命，那叫“一报还一报”。
ltahref=s:///tuijian/fuchou/target=_blankgt复仇成功后她们便会消散，堕入轮回。
若伤害无辜人的性命，便会形成煞气，化为厉鬼，杀害的无辜性命越多，煞气越重。
若不是这女鬼害死的人太多，曲水的煞气也不至于引起沧云宗的注意。
“哈哈哈哈……害人？”女鬼突然张狂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畅快，“那是他们该死！曲水镇的人都该死！” 她跟疯了一样，满嘴都念叨着“曲水镇的人都该死”。
阵法中的雷电还在蓄力，扶光还有话想问她，却没有法子让阵法停止攻击，只得眼睁睁看着最后一道雷电劈下，将女鬼劈得灰飞烟灭。
算了，看她那恨世的态度，问了大概也不会说。
四周又归于平静。
若不是地面还残留着被雷电劈焦的痕迹，之前的场景仿佛是她的一场噩梦。
散落在胸前的头发被拽了拽，她低头便看见缩小版的褚云羡，正扒拉着她的一缕头发，吭哧吭哧地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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