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爸爸|纯肉(5/5)
儿,用强悍的技巧哄着自己喷水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抱着她。
他们还在一起,蒋颂等她舒服够了,就着那些水开始大力进出。
他的阴茎很粗,原本这样凶地做,时间久了穴口会有点痛。
可她流的水太多了,润滑前所未有地充足,被干得身体扑棱棱直响。
这样好羞耻,忍不住想跟他争辩,告诉他是因为你我才会骚成这样。
可是说出来,更像是跟他调情,一点埋怨的意思都看不出来。
雁稚回不肯看地上的水渍,有气无力靠在蒋颂胸口,猫一样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
“射呀…”她含糊催他:“要被daddy干死了……”
“要平桨的那天,就是这样,”蒋颂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胸操穴,手已经在胸口留下明显的指印:“一定要在做爱的时候叫我爸爸,挨巴掌也要叫。
你那时候年纪还小,说不出想做我的孩子这样的话,不像现在,明明骑着我榨精,还能说‘求求你,退出去’。
”
“好坏。
”他轻声道,把她压进床上,精确控制雁稚回在跪在床上时,只有脸被压进床褥,而腰以下高高抬起来,方便男人站着就能操她。
“我才没有骑……我一直被您压着,好重…”
蒋颂耐心地揉她的屁股,看自己同样干过的另一个穴在臀肉拉扯间露出粉色的内里。
他现在偶尔还是会操这里,比如两个人都站着,场景时间不那么合适,以至于雁稚回不情不愿的时候。
他从后面进来,小妻子不需要弯腰,也不需要离地,即便站着也能挨操。
天可怜见,小穴湿得水汪汪的,不断流口水到地面,两条细腿紧紧并着,用动作无声求他换个地方干她。
可后穴也很爽啊,她为羞耻感胀红了脸不敢叫的样子,被囊袋耻毛磨穴强制控到高潮的样子,蒋颂低头看着她,靠在她颈畔可以接吻,按住她的腰能顶得她双腿打颤。
他们很适合用那种姿势后入,不废什么力气就贴合得很紧。
当然现在的姿势也不废什么力气,妻子跪在身前,被他踩住小腿扣在原处,鸡巴每次都顶进宫口磨得她浑身发抖,只等他感觉来了,灌精到雁稚回穴里做完这第二次。
蒋颂听到雁稚回的话,笑了笑,骑在她身上漫不经心问她:“那作为我的孩子,你接下来该怎么办?说住手、停下来,现在湿成这样,都是被我强迫的,对吗?”
“对吗,我的…孩子?”蒋颂低头,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咬音。
他天生就适合对小女孩说上位者的情话,雁稚回听得面红耳赤,软弱地回头望了他一下,被蒋颂掐住下巴拖到跟前舔咬舌头。
鸡巴被臀肉压下,穴肉却咬得更紧。
两人都感到快慰,雁稚回被干开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水珠好凉,她瑟缩着,子宫口像兔子的牙齿那样嘬他的龟头。
雁稚回呜咽着,没什么作用但努力地推拒着身后蒋颂的身体,在深吻的间隙里,喘着气开口,试图进一步地引诱他:
“爸爸这样射的话,会把精液弄得好深,流很久才能清理干净……那,是不是……就和备孕一样?”
雁稚回轻轻吸了口气。
她有些呼吸艰难,因为蒋颂在听到“备孕”那两个字之后,力气大得快把她干死了。
高潮的余韵才刚刚过去,她穴口积着的水液在这个过程里又淅淅沥沥落在床面上。
“备孕……”蒋颂笑了一声。
他喘息着,边做边问她:“我们备过孕吗?”
雁稚回一怔,心道确实没有。
他们唯一一个孩子,是意外来的。
“你十九岁想我内射进来的时候,有想过备孕这回事吗?现在提它,是……什么意思?”
蒋颂操得她身体不断前移,撞击声音强烈。
雁稚回有些心虚,纠结地看着他,被蒋颂再度压回床上。
腰肢下压,因为他控制的动作,轻微地扭了一下。
蒋颂低低喘了一声,被她夹出射精的欲望,他抬起膝盖顶着她的腰窝,按住她的腰次次尽根插入,反复去揉女人的胯骨。
雁稚回身上很香,声音温柔纤细,说怀孕的事时让他联想到当年她刚做母亲,身上的乳香总让他意乱情迷。
“雁稚回,被你骑真的很爽……我快射了,”他哑声道:“不准理那些别有用心的学生,不准看他们,不准关注他们的生活……我们还有个孩子,你为我怀过孕,我不同意你……”
雁稚回转头望向他,她无意识地夹进龟头及肉棱的那部分,转身时肉壁紧紧绞住跟着她扭。
蒋颂眼神变了,紧绷着身体,突然握紧她的腰大力往里撞。
他紧盯着她,女人双目含情,正因为高潮的快感回不过神,看着他怔怔掉眼泪。
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如果蒋颂没有结扎,或许真的有机会再养育一个孩子。
今天他们反复提到与平桨同年龄段的孩子,反复提到怀孕、生子的话题。
快感令人短暂无声,雁稚回捧着蒋颂的脸,同他安静地注视彼此。
“再要一个吧?”她突然开口,声音疲惫,语气温柔:“我陪您去做疏通,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好好准备。
”
蒋颂的喉结缓慢地滚了滚。
她的话像是引着他回到三十岁,那时候什么都才刚刚开始,她十六岁的心年轻得令他辗转难眠。
再要一个,她再怀一次孕,哺一回乳,再做一个孩子的妈妈,在那个小孩子睡觉的时候,被他压着身体吃奶……
“如果我不同意呢?”
蒋颂温和地看着她:“就像不同意你作为老师宽容以待没分寸的男学生,不同意你分出视线去看他们。
”
他道:“稚回,我其实讨厌除了你以外任何年轻的存在,包括一个年轻到从头开始的孩子。
”
雁稚回已经想到他会这么说,没有太过失望。
他永远在意这些,他们结婚生活越久,他就越在意。
“唉……”雁稚回叹了口气,亲了亲蒋颂的脸:“那要怎么办呢?”
她稍稍撑起身,埋在腿间的性器退出来一点儿,精液顺着肉缝流下来。
卧室光线昏暗,蒋颂鼻端尽是妻子的发香体香,此时凹凸有致的身体从身前离开,他很快闻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真好。
蒋颂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他射进去的东西从他的女人腿上流下来了。
雁稚回把头发拨到身后,依偎到蒋颂身侧。
男人眼角细纹柔和,五官流利深刻。
她倾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拉着蒋颂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蒋颂被牵带着,缓慢揉女人平坦温热的小腹。
他垂眼看着这具年轻的身体,低头去吻雁稚回的肚脐。
“有平桨就够了。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更准确的——我有你就完全够了。
”
怕雁稚回还要再提孩子的事,蒋颂不着痕迹转移话题,跟她说起另一件事:
“说起平桨,你给的那张副卡前段时间被他弄丢了。
我让秘书去送新卡时,顺便拿回了他的申请表。
”
“嗯?噢…平桨那份表,要改的地方还多吗?”
蒋颂起身熄灯,由着雁稚回一点点把他拉进被子:“不多,不过我建议他把‘多项权威赛事’中的‘权威’二字删掉。
同行相轻,专利的事情,也许会因此过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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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过来ltgt猫猫走开(徐徐走动)(缓缓降落)
这个番外的时间线在正文结束之后、if线发生之前,同时作为雁平桨篇《宾周》的中插。
等我下次来更新!(没写够,我要换个视角再写爸爸妈妈tt顺便写一下小孩子谈恋爱)
最近先抽空整合之前不应期的所有番外,章节可能会进行调整,水可载舟,亦可赛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