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姝摇头说:我陪你,明天我休息。
张驰愣了两秒,继而低笑一声:你今晚是不是一定要跟我对着干。
依譁 他似乎觉得累了,也不再说什么了,直接在楼梯口的台阶坐了下来,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烟盒,取出一支香烟,送到嘴里要衔着,他垂着头,拢着火点着了,吐了口烟,徐徐上升的烟雾模糊了他英挺的面孔。
孟姝有种错觉,他明明这么近,触手可及的距离,却又觉得他好像离自己很远很远。
孟姝就这么站着,静静看着他抽完一根烟。
张驰掐灭了烟蒂,轻呼了一口气站起来,他的左边脸颊有一道细细的抓痕,他本就皮肤白,这会看着更显眼,估计是刚才马萍秋捶打的时候抓伤的。
她伸手要去碰,张驰偏开头,躲开了。
孟姝收回了手,问:疼不疼? 张驰抬手摸了摸,满不在乎地一笑:疼什么,跟猫挠得没区别,走吧。
这一晚,孟姝和张驰都没离开医院。
隔天,张驰醒来,先去楼下买了早餐,回来的时候,隔着虚掩的门,就见孟姝端着脸盆从洗手间出来,马萍秋坐在沙发上剥着橘子,嘴上嫌弃道:做个事毛手毛脚,一点眼色劲都没有,我儿子要不是因为你们张家,现在会半死不活地躺在这里,也是我命苦,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摊上这样的事儿,你愣着做什么,快给我儿子擦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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