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娘原本是我和庄玲安排的人,为了收买她,我甚至从苏家拿出了她的卖身文书。
可那天清晨,她却反悔了说不能对不起小姐。
我只好将她打晕,把现场布置成趁乱逃走的样子。
我先把已经灌了蒙汗药的孩子抱回了自己的厢房,秦娘所住的厢房离我的房间并不远,这很容易。
然后我再将秦娘也拖了过去。
最后我绑住了她的手脚塞住了嘴巴放进衣柜里。
我还私下买了一名贱籍的奴仆,他平日只为我办事与苏府并无相关,那日奴仆穿着苏家家仆的短袍进了我居住的西苑,我将孩子藏在披风中抱给了他,又给了他我随身的鱼符可自由出入苏府,因此无人怀疑他身上的包裹是个孩子。
我让他把孩子藏在了自己的家里,直到这阵风声过去后,庄玲再偷偷上门将孩子抱出来。
” 杨池广顿了顿接着说:“所幸那日清晨并没有人看到我,那名奴仆刚走我就听到婢女玲珑在外的叫声。
过了一会儿官府的人也来了,我也只好躲进衣柜。
还好,他们只是向下人们问了问我的去处。
我从衣柜的缝隙见到有两名不良人来我房查探,却不知为何并没有打开衣柜。
否则此事绝不会能瞒两年之久。
”他一口气把话说完,又饮了一口手中的冷茶:“这件事我思来想去,原本觉得只有秦娘临时变卦这一个破绽,我万万没想到玲儿从小不吃栗子这件事会败掉全局。
也许我当天夜里不应该只将秦娘绑在石凳上抛下池塘,而是应该运去后山埋掉,这样你们就永远找不到她。
不过你们也不用觉得我太过狠毒,那秦娘在被我丢下池子时已经死了,我事后才发现我将她击晕时下手过重,因此她没受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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