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重新长回他身体里去似的。
”再怎么说我也是名正言顺的付小姐,本来就早上不用给哥哥问安、去哪里都不用男女大防、可以随意抛头露面、带上保镖就能在街上说走就走。
再被瞧见这副没骨头的样子,我未婚小姐的名声不要了?“
付长宁忍不住嘲笑了一声:“我这辈子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在乎这玩意儿。
”
“哥哥又在说笑了!”她拿自己那双长而媚的眼睛嗔他,双手勾勾缠缠他的脖子,手上捏了刚才的丝巾,把付长宁的脸往下压了些。
“《中华女子修身教科书》里都引了《女诫》,要我们‘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
她边说边摇头晃脑,对于自己能背下这么一大串屁话而沾沾自喜。
头痛。
付长宁哭笑不得。
他压下自己隐隐暴跳的青筋,深吸一口:”妹妹,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圣玛利亚学堂没给你们布置洋文作业?要不要我拿几本我在十六岁时候看的《君主论》《凯撒》给你瞧瞧?“”哎呀,谁喜欢看你们那种军事大部头。
我们最近在学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可美了。
shalliparetheetoasummer’sday?”
付莳宁又说起来了。
她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跪在付长宁坚实的大腿上。
捧住哥哥的脸,和他鼻尖对鼻尖。
脸一点点往下,唇与唇只有几分的距离,可以感觉到双方温热呼吸的痴缠。
喃喃自语道:“你永恒的夏天将没有止尽,你所拥有的美貌也不会消失。
“
“死神终难夸口你游荡于死荫,当你在不朽的诗中永葆盛时。
只要有人类生存,或人有眼睛,我的诗就会流传并赋予你生命。
”
付长宁温柔的接到。
他把资料扔到一边,伸手盖住妹妹的手,侧过头,一点一点轻柔的吻她。
他的嘴唇划过付莳宁的掌心,在她手腕上留恋。
鼻息喷洒在她的手臂内侧,惹得付莳宁轻颤。
她干脆卸力,弯在哥哥的臂弯里,去吻他坚毅的下颌和圆润的耳垂。
付长宁抬起妹妹的下颌,轻轻贴上她的唇,动作缓慢而温柔。
付莳宁乖顺的张开了嘴巴,他们的唇齿里都还有浅浅的蜜瓜香。
唇舌交缠之间,付长宁用牙尖轻轻的咬着妹妹的下半唇,把她的唇色咬到殷红出血。
两条相似的人影被阳光投影在立在一边,一人多高的七彩琉璃屏风上。
上面绿翡翠镶成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