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
因为我是水做的啊。
哥哥五行缺水,我生来就是来克你的。
她瓮声瓮气的声音从他脖子里传出来。
谁让哥哥第一次见到我没把我赶走,或者在我跑去你院子的时候拿根藤条把人抽出去。
给自己捡个大麻烦回来了吧,一辈子甩不掉那种?
付长宁低低笑着,眉眼尽是纵容。
谁让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跟花脸的黑猫一样,赖着我不走了。
就好像我是稀罕的肉骨头,还凶得很,护食的要命。
管他呢。
付莳宁不在乎的说。
只要能霸着哥哥,哥哥想让我做猫啊,狗啊,还是老鼠啊,什么都无所谓。
说完她又喵喵喵了几句,又汪汪汪的喊。
还凶气吧啦的去轻轻咬他脖子。
哥哥已经有我这条小狗了,可不许再捡其他的小狗回来。
又吃醋呢?付长宁是真没辙了,怎么办,非要把妹妹绑在自己身体里,按回自己骨血里才行吗。
他干脆重新抱着她坐到椅子上,腿分开。
付莳宁喘着气,一边亲他一边把腿分开,在哥哥摸上湿漉漉的花唇的时候,抓着他说。
轻点,轻点。
他伸出手去探她的甬道。
她太敏感了,付长宁是怕了他把手指捅进去,这祖宗直接哭给他看。
这一辈子对女人的耐心都填她身上了。
他一边吻她鬓角,一边用手掌盖住整个阴部慢慢地转。
小蛋糕,放轻松。
嗯....她懒懒地哼着,如果有尾巴,应该已经翘起来,慢慢的晃了。
好了,我现在开心了。
哥哥跟我说说,你今天到底想干嘛呀?
伺候到这个份上,终于得来一句你关心我。
付大帅伤心的摇摇头。
爷感觉自己像是出卖色相的青楼头牌,把恩客伺候开心了,才得主顾问一句,你如今好吗?
付莳宁呻吟着把腿打得更大。
才不是呢...明明是爷怜悯妾身...妾待会也伺候爷....保证把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真浪!付长宁感觉自己忍不了了,本想怜香惜玉一些,但连角色扮演也办不下去。
用手掌在付莳宁下身用力一搓,然后手心握着她阴蒂,两只手指就扣她阴道里去了。
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哥哥另一只手自大腿附上来。
牢牢按住自己。
他伸进去的手指开始不断进出,同时狠狠的摩擦着她的阴蒂。
付莳宁的呻吟变得不着调的细碎,双脚乱蹬。
“啊——啊——哥哥!”然后惊恐的感觉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自后慢慢的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