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草的边缘发硬且粗糙,很容易伤到手,泡软了就温柔许多。
她用了最基础的十字经纬方格法,一根压一根,很快就得到一大张席子。
这具身体的双手相当娇嫩,才编了这么点儿就磨出好几颗晶莹的水泡,又红又痛。
云漠龇牙咧嘴地拖着席子回家,展示给玛雅姨妈和霍莉看,“瞧啊,我们可以把它铺在床上。
” 之前她们一直睡在马车上,两个睡座位,一个睡在座位中间的过道里,都有垫子。
但城堡里的木床可没有。
光秃秃的木头架子又硬又冷,她们带来的毛毡又要铺又要盖,根本不够用。
一觉醒来,浑身酸痛。
玛雅姨妈和霍莉见状都围上来看,赞不绝口。
“呀,真是一张好席子!还能当门帘、窗帘呢。
” “您真厉害,哎呦,手受伤了!” 于是云漠连编席子的活儿也不能干了。
云漠:“……” &lt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