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没什么?”
对上符黛狐疑的目光,蒋楚风自若点头,觉得自己光明磊落得很。
虽然之前杜梦婷有意示好,不过被他拒绝了,这事就没必要再说了,身边有了小醋坛,可不能再酿醋了。
对于蒋楚风毫不心虚的态度,符黛倒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小肚鸡肠了些,毕竟耳听为虚,她又没亲眼见过,万一人家清清白白没有心思,叫人丢了工作多不好。
“其实……我也没那么生气……这样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蒋楚风看她对着手指,眼里闪着希冀却又小心翼翼,不觉好笑,佯装为难道:“是有些为难。
”
符黛正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那往后大大小小的宴会你就得陪我去了,不然别人出双入对,我却孤家寡人,我就眼红得紧。
”
“又没正经!”符黛嗔了他一句,转而蹙起了眉,“可我又不懂外文,也不会交际,连舞也不会跳,跟花瓶儿比起来,就是能吃,你带着我岂不丢人!”符黛摊着柔嫩的手心,一样一样数下来,忽然发现自己一无是处,顿时委屈得要命,闷闷地低吟了两声。
蒋楚风看她皱着脸快挤出眼泪来了,又怜又笑:“哪里丢人了,我们黛黛往那儿一站就是一道风景!”
符黛觉得这话耳熟,一时没想起来谁说过,沉浸在自我否定之中,“我什么也不会,除了脸一无所有,他们一定会笑你找了个草包!”
蒋楚风听清她念叨什么,险些笑岔气,在自我批评中还能把自己夸成一朵花,也只此一家了。
杜梦婷路过门口,听到里面不加掩饰的笑声,脚步便如同生了根,怔了良久才走开。
符黛这会听着蒋楚风笑个没完,恼羞成怒地掐他,站起身又要走。
蒋楚风赶紧抱牢她哄:“黛黛这么聪明,有什么是学不会的,我们一样一样来。
”
符黛不买他账:“你说我笨的!”
蒋楚风神色讶异:“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你没明说,可你的潜在意思就是这个!”
蒋楚风全不记得这茬,扣住她的小拳头,不要脸地可劲儿夸:“没有的事,你这么聪明伶俐,讲起道理来我都说不过你,跟笨字哪有半点沾边。
”蒋楚风将炸毛的小绵羊哄好了,起身将唱片机的唱针一搁,伴随着优雅的乐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