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陆哥哥,你上次说带我去玩刺激的,什么时候啊?”
陆擎川后脑生满黑线,他只是说说而已,在想怎么应对,一直紧合的落地窗突然被推开,主楼通往后园的唯一通道打通,大厅里多了许多人声。
“陆少爷,宋爷让您过去,老先生来了。
”
年轻男人微微皱眉,霍甜不知道这个老先生是谁,“老先生是谁啊?”
陆擎川明显不喜欢这个人,眉心越皱越高,汗液积聚不下,竟在鼻梁上投下影子。
“是我爸和大伯的一个长辈,多少年不来往,这两年也不知怎么了。
”
来叫他的人催了,他不得已过去,嘱咐霍甜老实待在这儿。
可霍甜怎么会听话,她悄悄溜到大厅,隔着一幅山水画作的屏风,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古稀老人。
老人精神矍铄,实际年龄可能比看上去的要大,蜜蜡手串盘在手里,红色流苏随着动作飞舞。
两个男人对他的姿态很平淡,算不上尊敬,现在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全凭当时秦熠掌管秦家时秦净生没有过多g预。
“我来了几次,一次都没见到贵夫人啊。
”
秦净生用打趣的语气说话,眼神瞟着旁边,他的耳力很好,即便上了年纪也是佼佼者。
屏风后有动静,他本以为是秦熠的夫人,那个神秘的女人被完美保护了多年,到现在竟没几个人见过她的模样。
好奇得很,越是蒙着一层纱的朦胧背影就越是想看清楚,秦熠皱起眉,目光带着不悦射过去,锐利眸光震得秦净生一个激灵,蜜蜡手串掉在地上。
屏风后的女孩屏住呼吸,盯着老人挽起袖口,眼瞳被偷偷闯入的天色点亮星光。
他手腕上露出一块暗红色的胎记,苍老的皮肤皱巴巴地挤在一起,仿佛一撕扯就要破开。
“长子早亡,夫人伤心过重,已经很多天没下楼了。
”
秦熠的声音冷酷,口中“早亡”的人好似不是自己的儿子。
霍甜倏然捂住嘴,不可思议地后退,细弱脚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