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胶的?”
这下,郎文嘉也趴下来察看了。
这间家的装修,郎文嘉只亲自和设计师确认设计图,剩下的就交给家里的一个表弟帮忙跟进,除了珍贵的私人物品,就连家具装潢都是由表弟来处理。
所以搬进来大半年了,他都没发现到阳台的盆栽都是假的。
“我那个表弟真的是……”
李牧星笑到站不起身,索性一起坐在地板的郎文嘉,无奈地挠了挠后脑。
酒精催发出她尤为激昂的情绪,还有愈发严重的大舌头:
“懒怪塔们一猪似绿的,洞天也不狮,偶还以为塔们,塔们也素妖精……”
“一猪?一直?”郎文嘉努力分辨她的用词,但是太高难度了,“李医生,你在说什么?是要说一直在关注我的阳台?”
李牧星的头垂得低低,搁在膝盖,侧过去面向他,被夜风吹得凌乱的发丝微微遮掩迷离的双眼,里面有光,碎得很美:
“对哦。
”
她挣扎着起身,手臂扒上栏杆,撑起上半身,指向对面楼的某家漆黑窗户:
“泥看,那素偶的呜哇室,然后……”
指尖滑向身下的阳台:
“可以看到折里,还有……”
指尖又滑向旁边的卧室落地窗:
“辣里。
”
郎文嘉没看她指向的方向,瞳孔的倒影一直都是眼前这个变成小孩子的李医生,她夸张活泼的动作,让他的眼角、嘴角一直都是很柔软的弧度。
虽然她喝醉了在说些听不懂的胡话,但是他总感觉她的心情好像比之前好了许多。
这让他的心情也很好。
李牧星直起身,举起双手用力比划:
“泥家的窗尊的好大好大,也好酿好酿。
”
划着划着,她身子一软,倒向郎文嘉的怀里。
李牧星睡了一段无梦的好觉,很舒服,感觉每根神经都被海水泡软,舒展成肉肉软软的海兔子形状,在温暖的沙床畅游漫步。
一些细碎的声响吵醒她。
她半梦半醒,只见郎文嘉站在床的另一侧,上身赤裸,下身穿着松垮的长裤,湿漉漉的头发盖着一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