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这都哪跟哪啊?爹爹,你想太远了。
”
她自认年纪还小,尚未考虑婚配一事。
见她听不进去,温禹泽瞪她一眼,“总之,云锦对你有情有义,你不能回他薄情寡义。
”
“你走丢多少年,他就默默承受了多少年我和你妈的怒火与怨怪。
”
“每当阿英想你的时候,她就飞马跑去临安暴揍云锦,陆盟主望子成龙,只当这是阿英给云锦的磨砺,听之任之。
”
“有一次阿英吃醉酒,失了分寸,打得重了,云锦鼻青脸肿,呕血不止,我都怕陆盟主发火,可云锦只道是他自己武艺不精,不怪阿英。
今后,他会更加用心地练功,不丢陆盟主的脸。
”
“还有我,我一去逛街买花裙子,就塞给云锦穿,他容貌昳丽,我便将他当成你的替身打扮,云锦一个少年郎其实十分不愿意穿女装,觉得丢脸,可他还是放任我施为,只因为他自己愧疚,所以想要弥补。
”
鸾鸾听罢,心中滋味复杂,这确实像云锦的性格,良善宽厚,忍辱负重。
“不光如此,每一年,他出门行侠仗义,都没有放弃过找你,他这样心心念念地惦记你,你怎么半点不放在心上?”
鸾鸾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个问题,只能连忙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爹爹,你今晚怎会和娘亲吵架?”
提及此事,温禹泽面色不好,叹口气,“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多年恩爱夫妻做到头,竟成了个笑话。
”
鸾鸾一听这可就严重了,什么叫做到头?莫非两人要闹和离?
鸾鸾自责不已:“爹爹可是为我和母亲吵架?若如此,我可成了罪人。
”
温禹泽拍了拍鸾鸾手背安抚她,“这如何能怪你?人如果一直活在蜜罐子里,是会迷失自我的。
”
“爹爹和娘亲是怎么认识在一起的?”鸾鸾好奇。
温禹泽眸光悠悠,面露怀念之色:“当年我只是一介身无长物的落魄书生,流落平江城,恰好路过岳丈为阿英举办的比武招亲大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