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西平道(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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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拢她在怀里,拍抚她的肩背:“总是不满足,那么你要什么?”她缓过来,便小声回答:“我只要恩人你呀。
”
两具赤身相连,由一个姿势换到另一个姿势,靠着石像一侧,离门更近。
文鸢仰躺在石像上,辗转中不断下滑,某次结合,她险些掉下去,虽然被扶住,还是怕,不得不用手撑地。
门外的景色倒过来,在她眼里晃。
文鸢才知道灵飞行宫除了小茜和木莲,还有构树,还有梧桐,还有秀美的白银与黄银。
去年在这里逃命,她见到树,也当没见到,能辨认出种类,却通通称它们为杂木。
她那时太不安,即使正视人与物,也不如现在颠倒着看,认识得多。
是故晏待时问她“为什么只要我”时,她便将景色指给他。
“有恩人在,我能安心看景。
”孩子气的话,是她向爱人撒娇。
他长于她。
她很想这样和他亲近。
但两人失衡,差点一起摔下去。
晏待时抓她手腕,抱起她,让她悬空,文鸢便不能好好讲话了。
她两膝挂在他臂弯上,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大腿向下流。
“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恩人来猜吧。
”
晏待时被逗笑,说她是个坏小子。
“嗯。
”还在交合中的小女,不顾难为情,点头又摇头,伏动身体。
她有好有坏,好的时候不想让他受苦,坏的时候又想强暴地对待他,掌握他的性命;看他被自己勾得情动,忘记平时的品质,在她身上纵欲,她就愉悦,靠在他胸前,绷紧、颤抖又放松。
两人几乎合成一人,一呼一息都同时。
喘过以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问她怎么有喜色,文鸢才知道羞:“也请恩人来猜。
”
她脚不着地,羞也没处躲,只能在他身上磨蹭,突然喷出水,淋了他半身。
她呆呆的,睁着通红的眼睛,才想明白:失禁太多,身体早已不受控制。
晏待时并不在意,坐回石像上,扶她下来。
文鸢不要:“我还……”
晏待时这回知道她在说谎: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但看她垂荡睫毛,不知想什么,再抬眼时,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还是生出爱惜,为照顾她的脸面,只好说:“是,你未满足,但我不行了。
”
文鸢两颊转成酡红色。
她挪动腰,感受相连的性器,又偷偷去看,即便最沉浸时,他也不尽入她的体内;他明明在忍耐,身体还待发,却不想在她面前失态。
文鸢要他失态,比如在她发间大喘,咬着她的皮肤射出来,和她交缠,直到丧失清明。
她现在觉得自己是个坏小子了,正如数月以前,她在这里,将他推向剑刃,希望他死,换她的生;数月以后,又将他救回,按在身下使用。
他顺应她,尊重她,她就将坏事加诸他身,她真是……越想,文鸢反而越兴奋,晏待时正要抱她下来,她却搂他的颈,舔他的咽喉,最后上移,到他嘴唇。
这次是深吻,她眯着眼睛,用舌引他。
深交的体内,男子物在热潮里退,渐渐退不出来,被一点一点吃回去。
“好了。
”他这次不向着她,优先她的身体,便强硬一些,掐住腰抽离。
文鸢呻吟,和他对视,看出他动摇,便亲他,抓他手腕。
晏待时让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