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他的鸡巴。
可艾玛没法掌握还未完全属于她的能力,就像新生儿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四肢一般,使劲也不知道该往何处使。
偶尔在无意识时催动成功,她也只是觉得灵光一闪,仿佛“叮”了一声。
爱德华却非要逼着艾玛改变体型,试探着极限地把那根大过头的鸡巴塞进艾玛的淫穴里。
超大的龟头朝着子宫又钻又挤,拼命想要撞进子宫中。
几乎抵着胃部了,还想要再往里进。
腹部饱胀得让艾玛有些想吐,可不断分泌出淫液的淫穴逐渐适应,勉强裹着鸡巴的淫穴像是在慢慢变成爱德华那根鸡巴的模样。
不适感慢慢消退,转而是全部骚点都被触及到的快乐,子宫快乐得剧烈收缩,尖锐的酸麻从后腰窜上大脑,经由大脑主控的复杂的神经系统传到身体的每一处,手指也隐隐有快乐的酸麻感觉。
幼小的子宫被锲而不舍地撞击着,防线被一点一点撞破,窄小的子宫口慢慢张开,张开到极致,直到鸡巴撞了进去。
更紧窄的湿润处牢牢地裹住闯入者的鸡巴,爱德华克制不住地粗喘,犹如巨大的猛兽将自己的影子罩在艾玛身上,饱含攻击性的双眼盯着艾玛摇晃的奶子。
巨大的龟头堵着幼小的子宫,堵得严严实实,分泌出的淫液都无处可去,反倒是艾玛半翻着白眼的双眼因过载的感官而流下了泪水。
隐约中似乎听到爱德华叹了口气,鸡巴总算停止了肆虐,抵着穴心,像是小狗用鼻尖拱着主人般,讨好地用龟头拱着子宫、用足够粗大的柱身研磨着骚肉。
温水煮青蛙似的,拉着艾玛的意识在情欲中沉沦。
爱德华总算认清了昨晚的变化纯属是瞎猫遇上死耗子,没关系,既然变过一次,就代表着可以变,多试几次,总会成功的。
对于爱德华的体型来说,娇小的艾玛拥抱起来,怀里总觉得填不满似的空落落的。
艾玛柔软娇弱得让人不忍用力又想要用力禁锢在怀里的身体,更是像一团缥缈的潮红的云朵。
好在鸡巴被紧紧裹住吮吸的舒爽感觉,弥补了这种不够满足的空虚感,尾脊发麻,快活得想要甩动尾巴,可他没有尾巴,他有鸡巴。
腰臀耸动,狂甩着鸡巴,甩出残影,没法进入淫穴的部分都被淅淅沥沥的淫穴淋湿,泛着水光的鸡巴显出凶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