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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的心口一振。
“这树还有香味,是什么树?”
陈正轻声道:“白兰,我们这儿的人爱叫黄桷兰。
”
刘知南点了点头:“好闻。
”
陈正听了,下了楼走到院子里,弯腿一跳,从枝头拽下一朵小小的花苞,摊在手心里,递到刘知南的面前。
“算是一种夏天的仪式感,我们爱把它串起来挂在衣服扣子上,属于夏天的味道。
”
刘知南接过,放在鼻下细闻,芳香如兰。
陈正见他喜欢,便又伸手摘了几朵,“给你弄一串戴戴。
”
刘知南连忙摇头拒绝:“哪有大男人戴花的。
”
陈正没理他,径直进屋去了。
进屋后刘知南盘腿坐在沙发前杵着下巴看他专心致志的穿针引线,熟稔的将几朵白兰串起来。
不由问道:“你是什么都会吗?”
陈正收着线尾,回道:“不是,有很多不会。
”
“譬如。
”
“我不会生孩子。
”
刘知南听笑了,“好冷的笑话。
”
陈正用指尖勾着那串白兰的线,晃荡在刘知南的面前,“戴吗?”
刘知南抿了抿唇,“还是算了吧。
”
陈正也不勉强,将白兰放在了矮几上,起身道:“你带来的枇杷呢?”
刘知南指了指餐桌。
“估计你肚子是没地儿装午饭了,中午就熬糖水喝。
”
刘知南忽地想起了自己带来的碗,“那个,我昨晚碰缺了你家的汤碗,我给你重新买了个,比是比不上你家原本的那只,但也算是我将功补过了。
”
陈正:“嗯,在哪儿?”
刘知南又指了指枇杷袋子边上的袋子:“袋子里面儿。
”
陈正笑了笑:“正好今天能用,我家就只有那一个汤碗,待会儿熬了糖水,可以用它盛..........”
他说着说着就没音了,刘知南转头去看他。
只见陈正举着那个墨绿色的碗,皱着眉脸色沉黑。
以为他是不喜欢,刘知南上前解释道:“这镇上的欣赏审美肯定是赶不上城里的,这个碗是我觉得还将就的一只,也不是那么差吧。
”他看了看陈正,轻声道:“要不,你凑合用用?”
陈正叹了口气,将碗放回桌上,“凑合不了。
”
刘知南心里有点不舒服了,这个碗就算是比不上他的那一只,但现下这只碗是他能找到的最好一个,就算是凑合着用也是可以的。
陈正沉沉的看他,“知道为什么凑合不了吗?”
刘知南垂着嘴角,语气不满:“不知道。
”
陈正对他勾了勾手指,“出来看。
”
刘知南一脸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