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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喉:
骆哥,真要这么冒犯吗?
下一秒,骆衍凑了过来,他竟然抬手摸上沈时雨的脸,在五六个大小伙惊恐的目光里,又把手摩挲着移到沈时雨的额头上。
“学长,你没发烧感冒吧?我感觉你的手冰凉冰凉的。
”
沈时雨怔在原地,连额头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温暖到灼热的触感都忽略了。
骆衍他是这个意思么?
一旁坐着的篮球队同学们已经亚麻呆住了,他们视线从骆衍扫到沈时雨,再从沈时雨扫到骆衍,渐渐浮现出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惊恐。
沈时雨如梦初醒,他不轻不重扫开骆衍的手,拧着眉呵斥:“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骆衍懒懒散散向后靠在椅子上,说得坦然,“我就是怕学长累垮了。
”
他掰着指头数数:“你算算,你要学习专业课,要做科研写论文,要拿校奖、省奖、国奖,还要照顾我,就连出来缓口气玩一个多小时都紧巴巴的,身体支撑地住吗?”
沈时雨没心思听骆衍给他分析,他向左右飞快瞥了一眼,耳廓烧红、脸颊发烫,他压低声音:“不然呢,我又不是千金大少爷。
”
沈时雨的话细究起来,说是针对面前的骆衍也不为过,话一出口,他就认识到了这一点,他脸色微不可查暗了下来,有些懊恼地看向骆衍,没想到骆衍全然不在乎,甚至还又凑了过来:“你不是千金大少爷,但你可以靠着千金大少爷啊~”
骆衍挑挑眉:“学长,要不以后你靠着我吧。
”
周遭陷落在诡异的安静里。
沈时雨的某根神经被骆衍戳探到,他忍不住定定看着眼前的人。
迷蒙的、看不见的眼睛,也能拥有这样真诚的目光吗?
好半天,沈时雨才别过脸,轻轻摇了摇头:“靠你?不如靠算卦去。
”
·
耳机里的播报还在继续,但被骆衍这么一打岔,沈时雨的思绪莫名飘过一场四月的雨花,纷纷乱乱。
等他回过神,英文播报结束耳边已经唱起了时兴的抖音神曲,“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搭配上金融学院篮球队替补席上几位的嘶吼,氛围感简直拉满。
沈时雨侧耳听了几秒,才从破音的呐喊里分辨出几句变形的国粹。
怎么回事?
他侧着头看了眼得分牌,眼底闪过惊讶,没想到下半场开始没到五分钟,数学院就已经追平了比分。
“艹了,那边打的什么玩意儿!”
“真他妈的,手上动作多的像是韩国人,也就是江哥躲得快。
”
“江哥这把是比赛的指定用球吗?谁都想撞一下江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