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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死了。
”
“如果她没死,我和你也不会坐在这里。
”
阿奎那盯着他,“她含冤而死,真凶逍遥法外。
而你成了替罪羔羊,性命危在旦夕。
虽然斯普林格批准了你的假释,但是如果没有决定性的免罪证据,你仍然可能成为警方草草结案的牺牲品。
我们必须全力以赴----所以,回答我的问题,海戈。
这很重要。
”
海戈沉默了许久,开口道:“我听不懂她说的话。
”
“……”阿奎那怔愣了一下,不由对当事人的语言认知能力产生了怀疑,“那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有时候听得懂,有的时候不能。
”海戈说。
他瞟了阿奎那一眼,淡淡地说:“但是奥菲利亚,她费解的方式和你不一样。
她的发音很怪,语序很乱,像……”
“像鸟儿叫?”
“……像外国人。
”
海戈想了想,又说:“有人说她脑子不好。
或许吧。
”
他屈指敲了敲自己的枕骨的位置,“她这里有一处旧伤。
”这一点在阿奎那看过的尸检报告确有提及。
“酒保骗她的钱,女伴排挤她、拿她取乐。
”
“比如?”
海戈平静地说:“比如灌醉她,往她的杯子里下料,剥光她的衣服,把她推上舞池中央。
”
“……我很抱歉。
你和她是怎么在一起的?”
“在一起?”
“你和她发生过性关系吗?”
海戈一怔,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阿奎那提醒道:“如果你这么容易被激怒,很难在庭审的时候赢得陪审团的信任。
”
海戈冷冷说:“我没被激怒。
”
“你看上去很生气。
”
“我就长这样。
”
“所以,你和奥菲利亚发生过性关系吗?”
“问这个干嘛?”
“她身上有被性侵的痕迹,DNA鉴定属于鲛科。
你是她的同居人,是最有可能的嫌疑对象。
”
海戈冷冷地说:“我不需要做那种事。
”
他站起身来,沉声说:“你问完了吗?”
阿奎那耸耸肩:“并没有,但我感觉你开始拒绝配合了。
”他将钢笔别在笔记本上,同样站起身来,“我要去一趟律所。
如果你想起什么关键的信息,随时可以联系我。
”
海戈不置可否,开始收拾起桌上的早餐盘。
阿奎那站在桌边,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海戈,”他问道,“你听说过‘防御性倾听’吗?”
海戈没有做声。
阿奎那说:“我有一种感觉,你对我在预设一种敌对的立场。
或者我说的话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