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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
“别在这儿接吻。
”
“那么你要对我保证……”
“我保证----”海戈额头绽出青筋,忍无可忍地说:“现在快点给我滚出去----有人盯着我没法上厕所!”
阿奎那得偿所愿,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站起身来,步履轻快地走出卫生间,走之前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慷慨地施与自己的心仪对象一天长达五分钟的独处时光。
阿奎那心满意足,变本加厉地往海戈身上长。
他现在和雄鮟鱇鱼也没什么区别:贴着海戈走路,挤进他怀里看书,抱着他睡觉,亦步亦趋跟着他走进浴室,让海戈不得不花费两个小时洗两个人、再洗两个人,最后还要打扫清洁一团糟的浴室。
阿奎那无孔不入、如影随形,哪怕偶尔不在视线所及,也要扬着声音,滔滔不绝地和他交谈。
阿奎那原本的话已经够多(和海戈自己相比),这几日更是无时无刻不在说话----据说这也是中小型鱼类发擎期的症状之一,毕竟求偶期的雄鱼得靠嘴源源不断地吐泡泡(“bubble”)来筑巢。
海戈觉得自己已经被淹没在名为“阿奎那”的水域里。
不脱衣服也同样危险。
在看书打字阅读文件的间隙,哪怕吃饭洗碗、夜深人静,阿奎那的性致说来就来----按照那套鱼类繁殖的理论,他倒是很扎实地证明了自己的体力----一天到晚吃得少、睡得少、说得多、干得多,照样神采奕奕、欢声笑语、索求无度。
偶有一次,阿奎那正忙着和同事打电话谈工作,没能跟着他走进浴室。
海戈独享了十分钟难能可贵的私人时光。
等他洗完澡出来,发现他的衣服全都消失了。
海戈抽出一条毛巾裹住下半身,走到正在书房看书的阿奎那面前,心平气和地问:
“我的衣服呢?”
阿奎那正戴着金丝眼镜,在一本砖头一样厚的法律书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我收起来了----反正你也用不着吧。
”
“什么?”
“这几天我会很难熬。
你既然在家陪我,就别穿衣服了,每次又要脱、又要洗,难道不辛苦吗?而且还浪费人工和水电费。
”
海戈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他又看了看正在埋头书写的阿奎那。
这个人又能看书又能写字,可是他完全不说人话。
“你烧坏脑子了。
”他笃定地说。
阿奎那停下笔,抬起眼看他。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阿奎那忍不住噗嗤一笑(笑得很美),笑盈盈地说:“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