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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触及到了你的心病?”
“你现在就很叫人听不懂。
”
“你为什么生气?我觉得这挺少见。
”
“你并不了解我。
”
“或许吧。
所以我希望能多了解你一些。
”
海戈淡淡地说:“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律师,还是因为你和我上了床?”
“……”阿奎那轻轻咬了咬后槽牙,“好极了,‘愤怒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现在我开始生气了。
”
海戈转过身来,默默地看着他。
他的神情又恢复了阿奎那所熟知的那种沉静和淡漠。
“阿奎那,”这好像是海戈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他看着他的眼睛,说:“不要做多余的事。
”
“别来教我界定什么是多余、什么不是,”阿奎那冷淡地说,“如果这是多余,那天晚上你又为什么要救我?要和我----要帮我摆脱汐热病?”
“因为你看起来状况不好。
”
“这话轻巧得好像是你偶然路过,顺手帮我扛了一袋土豆----所以,你不也在做多余的事吗?”
海戈掠了他一眼,又回过了身去。
“因为你需要。
因为我不需要。
”
他继续手里的活计,淡淡地说,“这就是区别。
”
阿奎那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一些属于过去的图景不受控制地闪回在他眼前。
他抑制心绪,把材料整理收进包里,沉默不语地起身离开。
在手搭上门把的那一刻,忽然听到海戈道:“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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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奎那的心跳了一下,迅速回过头去,饱含期待地问道:
“你想起什么了吗?”
海戈点了点头。
“回来的路上买点管道疏通剂。
”他说。
海戈的案件似乎进入了一个松弛平缓的阶段。
阿奎那也开始投注精力到其他更紧迫的案子上。
有了这个跌宕起伏的凶案做铺垫,重操旧业比想象中轻易得多。
短短几天,阿奎那就已经完全上手了。
他在办公室里起草合同,到档案室里整理案例,出庭答辩,指点后辈修改授权委托书,传授和当事人周旋的技巧:有的时候要引蛇出洞,有的时候要穷追猛打,而有的时候----时机未到,你只能耐心等待,静观其变。
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何况,他和海戈共处同一个屋檐下。
即便日常的交流无限趋近于零,他又怎么能对这么个大活人视而不见呢?阿奎那在桌前用餐、办公、看书、沉思,看海戈烹饪、洗碗、换灯泡、修水管、给冰箱除霜----然后他会忍不住发问,再看海戈沉默,无视,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