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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经得知了。
”林霜柏说着抬头看沈藏泽,见沈藏泽朝他肯定地点点头后,他又看向会议室里刑警们,目光在史志杰和几个一直不信任他的老刑警身上掠过,他能看到这些刑警们脸上复杂的尴尬神色,只是他也无心去计较,“有些话当年没能说出来,趁现在这个机会,我也想向当年参与旧案调查的多位刑警前辈们道个谢,谢谢你们当年竭尽全力救出了我跟安善,也谢谢你们当年在我母亲受到骚扰时不止一次伸出援手,我还要谢谢你们,这么多年来都没放弃过追查真凶,因为你们没有因为结案就认为一切都结束,这次才能这么快抓住潘时博并在最短时间内确认当年的旧案的的确确不止一个凶手。
”
一番感谢的话语,林霜柏字句都发自肺腑没有半点讽刺的意思,他说得诚恳,甚至在说完后还是从椅子上起身,朝史志杰等人深深鞠了一躬。
等再直起身子时,他没有再去看史志杰等人脸上的错愕和隐约的羞惭,其实他从来都不认为有人对不起他,也不认为这段时间遭受到的怀疑或是一切偏见有什么问题,史志杰等老刑警没做错什么,他们不过是在做自己身为警察的分内事罢了,更何况也不是只有他们不信任他都是人之常情,他并不认为这是值得计较或是失望寒心的事。
已经站了起来,林霜柏就干脆继续站着解释案情:“回到案件本身。
许苒这些年来,除了是我的主治医生之外,其实还一直在协助安家,密切关注安善和安仁的精神状态。
作为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许苒恐怕比我们都更清楚安善和安仁的人格障碍问题。
也因此她是最早发现安善和安仁交换了身份的人,可她并没有跟任何人哪怕是安家汇报这件事。
她的顾虑并不难推测,安善和安仁,一个病得深一个藏得深,任谁都不是她能控制或是制衡的人,安家更不会保护她,所以她为了明哲保身,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在溺孩杀子案后,她开始察觉到安仁的犯罪行为,当关于我的报道在网上炸开锅后,她意识到我已经成为安仁的目标,因此在给我进行心理治疗时曾向我暗示试图提醒我,然而不幸的是,安仁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许苒从那一刻起,就被他视为必须被抹除的对象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