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蝇,手臂仍大胆地环上了许景屿的脖子,“我灌了四次,很干净了,你可以不戴……”
可他话都还没说完,许景屿的眼就沉了,然后带着惩罚意味的,并起手掌扇了他一下,“你就不怕我有病?”
“我……”方玦尾椎疼得一哆嗦,茫然地眨了眨眼,“我相信你呀。
而且我没有病,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一个。
”
他声音绵软,姿态还十分迎合,亮亮的眼睛里像只能看得到自己似的,信任得想要交付出一切。
许景屿又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柳下惠。
他低头,扣住方玦的后颈,缠绵亲吻,另一只手钳住脚踝,压到方玦的肩侧,然后一抵到底。
“唔。
”
明明这段时间天天都有做,早就习惯了,但方玦还是禁不住许景屿一上来就这么凶恶,像要把他怼碎似的,双手无助地抓住旁边的被褥。
当然,许景屿也有些上头,这种没有隔阂的感觉太直接,是他从没有经历过的,让他仿佛醉生醉死。
他不停地借着本能肆意,然后难耐地亲吻方玦的喉结、耳根,“放心吧,宝贝,我没病,我怕死得很,下辈子可不一定能投到这么好的胎。
”
“许景屿……老公,还要……好喜欢。
”方玦也被带得有些亢奋,眼神潋滟地望着许景屿,还把双脚搁在他沉稳有力的双肩,敞高自己去密切接壤。
两人没玩什么别的花样,就是最简单的面对面,时间却被浓情蜜意的感觉无限拉长。
大概因为喝了酒后的许景屿很难到,抑或是方玦太磨人了,许景屿不想停下。
直到方玦洇漾着哭出了声,双眼失神到看许景屿都像有重影,“老公,嗯……你s给我吧。
”
-
完事儿后,许景屿也没立马退出,只是换了个方向,从身后搂住方玦。
“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宝宝。
”
方玦不仅自己悄悄清洗干净,还允许许景屿无t直接来,最后竟还主动要求洒到内里,搞得许景屿难得有没控制住的时候。
“你不喜欢吗?”方玦还没完全缓过来,没骨头似的朝后倚靠着许景屿,嗡声问他。
“喜欢,喜欢得要命。
”
许景屿心情好,哄人也哄得有几分真诚,“我没s给别人过,你可是第一个。
”
“真的吗?”方玦惊讶地扭头,他虽然也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像全部都染满了许景屿的味道,被奇妙地占有,但他却一点不敢奢望许景屿会有同样想法。
“你不是之前有谈过吗?”
“嗯。
”许景屿又往前挪了挪,食髓知味地享受余韵,“男的就谈过一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