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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私人的。
”
尺绫不知道私人是什么意思。
他哦一声,想到班上的张悠悠同学,他第一次接触接触过生日就是去她的生日聚会。
他记得自己学唱生日歌,有蓝色蝴蝶,还有蜡烛和许愿。
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却依旧觉得很向往,甚至心口酸酸的。
他好像很羡慕那个叫生日的东西。
他没有和眼镜哥哥说,闷在心里。
尺平仍旧看得出他不开心。
远处尺言踱步返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刚好抵达营地。
尺言从野餐垫上起身,往哥哥跑去。
他扑到哥哥大腿上,紧紧抱着,小脸贴着哥哥的体温,黏在他身上了。
尺言见径直跑来的弟弟,耐心地揉揉他的头,问,“怎么了呀?”
尺绫抬起头看,开口,“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妈妈。
”
“……”
尺言微滞住。
尺绫没有离开他的大腿,他无力地左右张望一下,试图从空气中找寻他突然发问的原因,有为难地抚着他背,“为什么没有啊,嘶,死了啊。
”
这答案太直接,尺绫重新把小脸贴着哥哥,只一瞬间,全身上下就充斥委屈。
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就他没有。
他重新接受现实,停住小声的哭,把眼泪鼻涕都抹到哥哥裤子上。
尺言下意识皱眉心,温声安抚弟弟,这情绪发作得也太突然了,“别哭啊,纸巾擦擦。
”
尺绫的泪珠又忍不住往下掉了,滴滴答答的,染湿了哥哥的一块裤子。
他也想要爸爸妈妈给他过生日啊,他好羡慕小男孩。
但是他没办法去商店重新买一个爸爸妈妈,这件事永远不可能有答案了。
尺言带着他回到野餐垫子边上,林老师见这小不点眼睛红红的,给他抽一张纸巾,温柔询问:“怎么了啊?”
尺绫擤鼻涕,吹出白蝴蝶一样的纸巾,一旁的尺言替他解释答:“没什么。
”
没有爸爸妈妈没有生日,这是木已成舟的事实,尺绫只剩下哥哥了。
他一瞬间就更加依赖哥哥,像牛皮糖粘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黏来黏去。
失去父母后,没什么比哥哥更温暖。
这是他唯数不多的依靠。
他不应该难过的才对。
被安慰完的尺绫收拾好心情,重新定定坐好,哥哥很关心他,还给他带了打发时间的游戏卡。
尺绫抽着各种颜色的卡,心思却忍不住飘出去,游戏变得毫无乐趣了。
不虚荣不攀比是很困难的事,尺绫理解眼镜哥哥了,他现在也心酸酸的好难受啊,流泪症好像又复发,不自觉要往下掉。
他从野餐垫上爬起来,往远处看看,朝还在充当风筝工具人的医生哥哥跑过去。
尺尚刚准备收线,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