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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下次注意。
”
叶丛波白了他一眼,看向另外一个当事人:“周宿,你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上学第一天就逃课,嗯?陆效禹带你逃课你就逃?你没有一点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吗?”
周宿态度乖巧很多:“对不起老师。
”
叶丛波不吃他这一套:“少来。
你没对不起我。
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
他叹气:“我知道,重新融入学校是一个辛苦的过程,我也知道,一些同学对你有成见,你心情肯定不好。
但是我觉得,只要我们自己行得正、坐得端,长久下来同学们自然而然会明白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一味逃避,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
”
“不要只是口头上明白,要体现在行动上。
”
叶丛波把手机重新拿起来:“我会和校领导谈一谈,就应该禁止丁一闻在学校论坛上发言。
但是,你们也要谨言慎行,搞成这样你们自己也闹心,不是吗?”
“他这算泄露隐私,至少应该记过。
”陆效禹说。
叶丛波没好气:“他既没有写出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也没有公开你们的家庭住址,你和周宿住在一起是事实,迟早也会被知道的,还是说你们俩住在一起算什么机密?”
“校园论坛不是公开发表渠道,就算查到是他的IP,顶多能证明他违反学校纪律携带手机。
没收了手机,然后呢?你觉得他是缺了那一部手机就不会搞事的人吗?”
周宿插嘴:“老师,这件事是我不对。
丁一闻是冲着我来的,和陆效禹没关系。
”
“你还没有明白,周宿,”叶丛波露出认真的表情:“你和效禹现在已经捆绑在一起了。
你们都不占道德的上风,把你们一起拉下水才是丁一闻的目的。
”
在灭门案上,更多的人对晁保平父子持有的是同情态度。
这对父子被骗财害命,晁保平只是做了一个为父报仇的孝子该做的,他是替天行道的“平民英雄”,他的出手,帮助更多人免于周家的坑害。
所以,陆效禹代表的警方和周宿这个幸存者,反而站在了舆论场的下风。
周宿这个“既得利益者”自不必说,虽然也有人怀疑他为晁保平开门,但阴谋论者们也没有把周宿归到“大义灭亲”的范畴里,而是认为周宿和他父母一样,都不是“善茬”。
警方则因为早期疏于对周家的干涉,本来已经有“失职”的嫌疑,如今负责灭门案的行政科科长本人还主动收留周宿,更加落了“包庇周家,狼狈为奸”的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