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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危险的。
但是我想自己问他。
”周宿坚持。
陆百宁和儿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陆效禹清了清嗓子:“我觉得这个要求也合,他只是想要个说法嘛。
”
陆百宁瞪了儿子一眼。
“阿姨,如果你担心我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
”周宿主动邀请陆百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陆百宁不好拒绝:“好吧。
那阿姨先去监狱那边走流程。
探视犯人,尤其是死刑犯,是要提前申请的。
等手续走完了,我陪你一起去。
”
陆效禹朝周宿眨眼笑。
周宿撇开脸没他。
陆百宁还有别的消息:“对了,今天检察院正式发了对姚巳的批捕令,两个同伙也已经到案。
”
“现在同伙和姚巳的证词不一样。
同伙说是来找你谈事情,谈着谈着才打起来,但谈的什么他们不知道。
我估计他们是为了减刑,想把故意伤害变斗殴。
”她补充:“姚巳说他是想抢劫。
”
陆效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说:“如果是抢劫,能成立吗?”
“因为你也没有实际上的财产损失,只能算抢劫未遂,最后估计就是故意伤害轻微伤。
”
“姚巳想保王之宪,他不能说他是为了逼问我那笔钱的去向,只能说想抢劫。
”
不过,陆百宁也查到了一些好消息:“我们查到了姚巳和王之宪的联系。
姚经常去起义路的一家麻将馆,我们派人在那里驻守了一周,发现王之宪的表哥,也就是王现在的司机也去了那里。
根据麻将馆老板的证词,他们俩是牌友,一周至少要去那里玩两次。
”
陆效禹讽刺:“还知道不直接联系,还有点脑子。
”
“姚巳的说法是,他和王之宪的司机只是牌友,是在麻将馆认识,他不知道对方是王之宪的司机,也否认认识王之宪。
”
“如果他否认,是不是就攀扯不上王?”
“明天我会带人去布谷鸟,以协助调查的名义把司机传唤到警局问话,总能问出点什么。
”
陆效禹担心母亲:“太高调了,是不是不好?”
陆百宁要的就是高调:“他都敢找到学校来了,我就是要给他个警醒,什么人该动什么人不该动,脑子清醒一点,不要以为我们母子俩好欺负!”
陆效禹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妈,你知道布谷鸟有个高管被带走调查吗?听说是因为洗钱?”
陆百宁一愣:“洗钱的话,属于经侦科的业务----经济侦查是另外一个部门,和我们不一样。
具体我要去问问。
”她顿了顿:“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