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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该的。
”
“亲子鉴定,”护工锤锤胸口,“我都懂的。
”
陆隽年:“......”又给他背上骂名了。
护工说完这句,推着看护床离开病房,临走时还不忘调侃他几句:“要是你老婆肚子里不是你的娃娃,你跟你老婆离婚的话,我能不能加你老婆微信啊?”
“?”就算他陆隽年不是谢礼男人,也轮不到你吧。
但他又和谢礼没有任何实质性关系,只能替谢礼维护名声,恼怒道:“就算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养的,和我...老...老婆有关的所有,我都在意!”底气不足,中气剩余。
护工切了一声,扭头就走。
陆隽年赶紧把病房门给关紧,那句话说出口,他背后骤然升起一背冷汗,除了心虚,还有说不出口男人的羞耻心。
老男人,哪怕是年纪大了些,阅历再丰富,遇见这种乱认同事为老婆孩子时也难免会眼红心跳。
身体升腾的热意慢慢散去,陆隽年这才走到谢礼身边,“谢礼,你还醒着吗?”他缓缓试探,“我没有要占你和你孩子任何便宜的意思...”
谢礼没听到,麻药还在体内运作未完全消散。
陆隽年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谢礼醒来后,不会因为医生护士说的那些所谓老婆孩子的话内心触动。
他昨晚并未休息好,第二天若是有计划,他会定好闹钟,可闹钟定好他反而会一次又一次提前醒来,潜意识的警觉在意让他无法安睡。
这次谢礼要做手术他陪同也一样。
饿意不知不觉中消失,陆隽年一遍遍喊着谢礼的名字,和他聊些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话题,尽量让谢礼别睡着。
直到谢礼被他炒得烦了,彻底清醒,反应过来是陆隽年后,愣了好久。
“我做完手术了?”谢礼懵懵问,“我在哪里啊?”
“嗯,你做完有一会儿了,感觉怎么样?”陆隽年问。
“不知道,我进去之后特别紧张,完事打了麻药我就睡着了,啥也没记住。
”谢礼老实坦白。
他发现只有陆隽年一个人,问:“陆前辈,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吗?”
“嗯,没事。
”陆隽年想了想,“你还是这样客套,我们是老...”陆隽年狠狠皱眉。
他怎么回事?
“我们是同事来着,不用这么小心。
”陆隽年赶紧掰回来。
麻药劲消散,手术处开始阵阵发疼,谢礼抽了一下,表情瞬间不对,陆隽年很快察觉,刚想呼叫医生就被谢礼摁了下去:“没事没事,麻药劲过了,陆隽年不用叫医生。
”
“噢...噢好。
”陆隽年乖乖坐在那,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