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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等下会引导他们去体验情绪、辨认情绪、表达情绪、觉察他人情绪、通过别人的评价再适当调整自己的情绪……[3]”说到这儿,时咎突然停顿下来,他想到了蓝眼睛那家伙。
那个人和这些如出一辙的症状,他突然好奇沉皑是如何做到无知无觉无察,好像那个躯壳里,住着的只是一个接收与发送指令的机器,但却又不能完全解释清晰,因为他会主观能动地去思考“你在生气”,也会问“你头不疼了?”。
好像是,浑身疼的时候吃了一颗止痛药,身体依然痛着,却感受不到了。
时咎想,沉皑有病,有机会也给他做做音乐治疗、心理治疗吧。
两个人的战斗终于结束了,时咎终于没有在睡着后又被打一剂麻醉再次睡着了。
沉皑也不管他的突然出现,大多数时候只是看他一眼,便任他自己游荡。
但由于时咎多次被人撞到从沉皑的办公室出来----其实没人会选择非议沉皑,大家只是默默看着,了然于心,不会谈论也不妄议。
但舟之覆除外,他知道时咎频频出入沉皑办公室后开始在起源实验室疯狂散播谣言。
“嗯……我没关几天,是舟先生又提前把我放出来的。
”江遂带着沉皑在起源实验室大楼里到处走。
时咎本来想去图书馆,下楼凑巧就遇到了江遂,他想着找一个至少说过话的人,也比完全的陌生人自在一些,便问江遂可不可以带他看看起源实验室,江遂直接答应了。
一路上时咎一直在收到一些奇怪的目光,这些人虽然不会打量沉皑,但是能心安理得打量时咎,这种打量多是好奇。
时咎:“你有没有觉得,总有人在看我?”
江遂回头,恰好与身后的视线碰上,于是他默默扭回头说:“是的,因为听说时先生和沉先生……”说到这儿,他住嘴了,不敢多说。
“嗯?”时咎追问,“我和谁?沉皑啊?怎么了?”
江遂紧闭嘴摇头。
“到底怎么了?”时咎问。
江遂还是摇头:“没,没事的,就,我不知道!”
时咎不耐烦:“快说!”
江遂脸都快胀红了,又磨蹭好长一路,才磕磕巴巴地说:“最近有传言说,您和沉先生,呃,是,是那种关系。
”
“那种关系?什么关系?”时咎完全摸不着头脑。
江遂立刻摆摆手:“我不知道!反正,大概,可能,是想说您和沉先生,那个,不正当地在一起……”
时咎挑眉:“谁说的?”
江遂吓死了,害怕时咎生气,回头沉皑知道了拿他问罪,于是连忙脱责:“都,都这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