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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这么一句,时咎觉得心跳快得不行,刚刚的强势立刻偃旗息鼓。
明明已经在一起那么久了,还是无法抵抗这个人平淡过后突然认真而温柔的表白。
他好像那个公园里没长大的小孩子,会生气,也会撒娇,还会耍小心机。
时咎按捺住自己的心跳,小声说:“我也爱你。
”
觉得不够,补了一句:“非常爱你。
”
时咎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急促了,还没等他再说话,沉皑将脸贴上他的脸,那炽热的温度一下传达过来,分不清这热度来自于酒精还是他的心。
沉皑去吻他,带着浓浓的酒味和满心压抑。
知道过去只是过去,还是一段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过去,清醒的时候,听到了他们聊也只是听到了,心里没有起伏,甚至还有点高兴和骄傲,看,那么好的人,意料之中会被很多人喜欢,他也值得被更多人喜欢。
会有很多人欣赏他,称赞他的才华,当别人夸奖他,好像也在夸奖自己。
但头晕眩后,想的就不是这些了。
沉皑想:他爱我。
只能是他。
如同小孩子般的占有欲,不加掩饰地破土而出。
吻得有些忘乎所以,呼吸拍打在对方脸上,湿润的唇错开舔舐着,下一次的交锋又进入更深的领地,全是对方的味道。
心跳在这黑暗一隅里全部乱套了。
比这更炙热更迷醉的吻也有,但每次时咎都感觉招架不住,可能平时沉皑太淡了,淡得像一缕烟的交织,所以当他热烈吻上来的时候,那些烟全部变成烟花,炸在他心底的高空。
吻得快呼吸不过来了,时咎向往后退一步,但是再往后退,背靠着墙,沉皑依然是步步紧逼,将他死死压在这墙上不留一点自己的领地,于是时咎伸手抓住沉皑胳膊的衣服,抓得那里的布料全部褶皱在一起。
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时咎喘不过气,睁开眼,手刚一动,有点要推的意思,两只手立刻被抓住手腕,同身体一样一起被按在墙上了。
沉皑立刻离开他的唇,但只退到相互抵住额头的距离,两个人都在剧烈喘息,这喘息在寂静空旷的楼道显得振聋发聩又热烈难安。
沉皑低声,用气声说:“时咎,我爱你,别推开我。
”
每个字连带出来的气息都喷在皮肤上,可能是命令,可能是请求,时咎完全分辨不出来,他只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暴走,这句话让他的思考能力全部丧失。
他觉得一阵阵的情绪在侵袭他的大脑,掠夺他的理智。
沉皑又说了一遍:“我爱你,别推开我。
”
片刻,时咎闭眼,声音哑哑地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