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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去攀他的脖子,把沉皑往下拉了些,变被动为主动。
交付给自然,交付给时间。
很快时咎主动推开沉皑,沉皑眼神疑惑。
时咎忽然露出一个微笑,那个微笑让沉皑觉得……
不像什么好的微笑。
时咎一贯搞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前,露出的表情。
时咎蹲下身,手费力伸出栏杆。
“小心点。
”沉皑也懒得去想他要做什么。
时咎从悬崖边挖了一捧纯白的雪,晶莹剔透,干净无瑕。
“你知道我小时候练琴是怎么练的吗?”时咎眨眨眼。
沉皑顺着他的话:“怎么?”
时咎的笑容越来越趋于嚣张:“冬天打一盆冰水,双手放进去冻僵再拿出来,开始练琴,练到手暖和。
”
“嗯,然后呢?”
时咎:“嘻嘻。
”
沉皑:“……”
时咎含了满嘴雪,直接往前一步吻上沉皑的唇。
然后从冻僵到热烈吧。
事实证明,情难自已的吻,是可以让雪化成冰水,再变得温热,沿着交合的嘴角流下。
很久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沉皑伸手把时咎下巴未干的水擦掉,呢喃道:“休假回去,跟我结婚吧。
”
“啊。
”时咎心口一跳,他微微张嘴,好像没想到沉皑会突如其来说这么一句话,心脏也纠了一瞬,随后是满心的欢喜与雀跃。
他笑说:“好啊。
”
两人回到滑雪场的时候,季山月和舟之覆正在那吵得不可开交,两个都不会滑雪的人彼此嘲讽对方滑得如同一坨。
舟之覆叫嚣:“你看你滑的是个什么东西!路都走不稳!”
季山月大骂:“我呸!你又滑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就摔跤!捞货!”
舟之覆更加骂骂咧咧:“你大爷的你不是吗?捞货!”
“你是捞货!”
“你才是!”
从高级赛道一路炫技到山底、又坐缆车回来的何为看见他们还在吵,愣愣地说:“还没吵完啊。
”
一直看戏的季纯双手一摊,无奈道:“习惯了,就没停下。
”
时咎和沉皑穿上滑雪板出来,时咎朝雪场喊:“何为!一起吗?”
看起来除了他和沉皑,只有何为是正经选手了。
何为听到声音,立刻兴奋朝他们招手,答应了。
何为与沉皑都可以去高级赛道,但时咎只能在红蓝色赛道,于是他们退而求其次,都去了中级赛道。
在顶点再次检查雪具,何为朝他们喊:“我先下去啦!下面等你们!沉先生看好十九哦!”
沉皑微微点头。
“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