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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咎歪头问:“如果我们从这里掉下去,你的能力可以救我们吗?”
“可以。
”
说完,时咎便看到了半空中浮现出的彩色光景,这些能量在沉皑的控制下搭建了一座桥,时咎伸手去摸,竟然摸到了实体,他讶异转头。
“你的能力将来一定是恩德诺最强的能力。
”时咎说。
沉皑笑了笑:“谢谢,够保护你、保护公民就行。
”追求至强至尊,对他来说无意义。
悬崖的风带着声声呜咽,但在这无限接近上帝的地方也显得不那么可怕。
时咎趴在玻璃围榄上四处看风景,沉皑则站在他身后一直看他,看他那独树一帜被扎起来的一小戳头发在风里被拨动,可爱得令人心底发软,也许“可爱”这样得形容词不适合时咎,但当下沉皑没找到其他简洁的词。
他不是爱情至上主义者,小时候受家庭影响,也受时咎影响,会考虑更广泛意义上的爱,每每回想起,都觉得很幸运,因为他爱的人,是一个表面张扬,内心却无比细腻的人,是与他有着相同观念的人。
他希望在文明发展下,每个公民都能幸福,也力所能及关照到能关照的每个人。
在他心里,时咎与他们不同的是,他想和这个人在生活上有交集。
----“区别在于,在希望你好的基础上,我也想和你的生活有交集吧。
”
想到二十年前的话,沉皑突然走上去从后面环抱住时咎。
时咎吓了一跳,微微侧头低呼道:“怎么了?”
“没怎么,抱会儿。
”沉皑靠着他轻声说,他把下巴抵在时咎的颈窝,缓慢呼吸。
时咎缩起脖子:“有点痒。
”
“别动!”
时咎便不动任他去了,有时候他会觉得,沉皑看起来是个很淡漠疏离的人,但实际他们的关系里,沉皑才是那个更依赖的人,语言不说,但一举一动都是依赖。
衣领往下滑了些,时咎只觉得冰凉的柔软贴在脖子处的皮肤上,冰得他颤抖了一下。
有点冷,但是被唇扫过的地方一路炽热起来。
时咎微微侧头,露出更多的皮肤,一时间分不清扫过脸颊的,是风还是他的头发。
希望风能停下,时间也能停下,但即使风吹,时间不停歇,最初和最终的选择都只有一个。
也许会有人理解不了时咎这样风风火火张扬的性格到底哪里好,但是对于沉皑来说,时咎就是美好本身,是他生命里最想要的答案。
雪山寂静的温存,时咎随他亲吻,吻便从脖子挪到他的唇。
唇也是冰凉的,唇舌相交,温度骤升。
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