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皑,要不你杀了我吧。
”
他的声音里带点哽咽,情绪太浓烈,都变成了颤抖。
沉皑的吻迅速又落了下来,比刚刚更使人深陷。
时咎总觉得不太懂“溺死”的感觉,但每次和沉皑接吻,都能体会到被浸泡在温柔里溺死的感觉。
那些都是他们欠下的,久远的分离。
楼下走过去同样一群酒鬼,他们在唱歌,在扯着嗓子嚎,彻底将这个楼梯间里微弱的水声掩盖过去。
回到家,时咎让沉皑在沙发上躺会儿,说洗漱出来就帮他擦身体,结果时咎还没站直,又被沉皑扯下去。
天旋地转的,后脑勺撞进沙发软绵绵的枕头里,时咎刚要开口,沉皑又压了上来。
“等等唔……!”时咎想说等洗漱完,但吻再次落下。
沉皑的动作有点粗暴了,温热的柔软摩挲时咎的唇,双手手指陷进他的头发里,再微微勾起,不重地固定着。
时咎被他吻得有些忘乎所以,浓烈的呼吸从鼻子里喷出来,刚要摄取新鲜空气就感觉头发被轻轻扯了一下,他被迫扬起头。
接着那湿热便从唇边挪走了。
时咎双手抓紧沉皑的肩,呼吸混乱地说:“沉皑……”
话没说完,嘴被半堵住了。
沉皑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
一开口又被指尖堵回去大半,最后全变成了轻轻的闷哼,和逐渐变红的眼眶。
以前总是喜欢肆无忌惮在言语上欺压沉皑,那个时候的沉皑拿他没办法,可自从做过之后,沉皑找到办法了。
沉皑很平静地纵容他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然后在床上一次性还回来。
时咎浑麻得闭上眼。
他觉得沉皑是在折磨他,为什么这个人总是那么慢慢的,慢慢的,像故意要他不得安生。
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每次都是直接投降。
时咎再仰头,沉皑便轻轻亲了下他嘴角,抱了会儿,感受到时咎整个身体都软得不行。
没多久,沉皑从他身上起来。
时咎长呼一口气,笑了下,有些无力抬了抬手:“沉先生不解决下吗?”
沉皑瞥他一眼,慢条斯理抽纸擦掉手里的粘腻,站起来。
时咎就看着,也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盘着腿撑着下巴,歪头说:“结束了?不继续了?沉先生也不行啊,还是说,沉先生已经累……”
话没说完,时咎被一把从沙发上拖起来,沉皑动作快得猝不及防,时咎“咚”一声,光着的后脚跟落地,一下扑在他身上,最后一个字刚吞进去,就被沉皑往前押了两步,快速被脱了衣服,接着整个人被钳着转了个身,双手被反扣在身后,胸口立刻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