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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自地聊,时咎百无聊赖地,一边偷偷安抚沉皑,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吃些剩余的花生,余肃的目光一直在时咎身上,而沉皑的目光在余肃身上。
时咎偶尔会被问到一些问题,他接话,他故作惊讶,故作迟疑,故作疑惑。
直到这场修罗局结束,时咎突然小声说:“还有一只虾,想吃。
”说着他瞥向了沉皑。
沉皑的脸有点微红了,但他还是去把那只虾夹起来,正要放进时咎碗里,却见他偏头,直接从沉皑的筷子上叼走了这只最后的大虾。
余肃在旁边僵住了。
“走了走了,今天就到这里。
”
“下次再换个地方约,今天这店味道一般。
”
几个人寒暄完,父母们率先走出去,时咎拉沉皑起来也准备走的时候,末尾的余肃突然说:“时咎。
”
时咎往后他一眼:“怎么了?”
拜托不要再折磨他了。
余肃:“你是个很难得的人。
”
前面本来都已经走出去了的四个人同时回头,带着八卦心好奇后面会发生什么。
短暂的沉默里,时咎点头,接着他拉起了沉皑的手举到自己胸前,笑说:“你说得对,我很难得,但是我忘记介绍是我的问题,喏,这是我男朋友,沉皑。
”
破修罗局的办法是让自己成为那个更大的修罗。
最后才介绍,他故意的。
这些啤酒的量对于沉皑来说有点多了,两人一上出租,沉皑就靠在时咎肩上不说话了。
脱离饭桌的时咎终于松了口气,他轻声问:“很晕吗?有不舒服吗?”
沉皑闷闷的:“嗯。
”声音还是很冷。
时咎觉得这酒以后还是别喝了,他伸手把车窗打开一点,夜晚的风清凉地扑进来。
沉皑一直没有说话,时咎还挺担心他吃醋,但是这么几个小时看下来,沉皑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时咎放下心来,他觉得沉皑也不会因为这事不高兴,至少现在是没有感觉到的,都是过去的、根本没什么价值的事。
车停在小区门口,时咎一路搂着沉皑的腰,让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扶进电梯。
“好一些吗?”时咎问。
沉皑没说话,只是靠着电梯。
“沉皑?”时咎担忧,又叫了一遍,他伸手去摸沉皑的脸,有些烫。
不仅脸烫,连呼吸也是烫的,胸口的心跳声比平常快一些。
时咎皱眉,焦急看着电梯停下来,门一开,他就架着沉皑出去了。
得快点回去休息。
沉皑尽管人是醉醺醺的,脚步倒是一丝不苟。
电梯门在身后关上,视野黑下去,时咎一只手用力扶着沉皑,另一只手去开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