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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挺,就将毫无防备的我钉在了墙上。
刺激来得太突然,我内里的软肉还未适应,不住颤动着抗议,可随着祝羽书缓慢坚定的往里挺入,竟有一股透明的爱液从深处涌了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操熟的。
我羞得发抖,咬牙看着他:“你不是不要和我做吗!”
“我没说过那种话。
”祝羽书定定看着我,一字一顿道,“我说的是……我喜欢你,听见了吗?”
伴随着这句清晰有力的告白,濡湿窄小的穴口被性器更用力地拓开,咕叽咕叽地吃进小半截肿胀粗壮的龟头。
我蜷起脚趾,闷哼着昂起脖子,耳朵红得几乎要烧熟,恶声恶气地抵抗:“不知道……呜……听不见……”
祝羽书这次却没有生气,而是把我汗湿的黑发拨到耳后,然后重重亲吻我露出来的、红透了的耳垂,尖利的牙齿轻咬碾弄:“没事,我听见了就行。
”
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哪些蠢话的我一愣,猛地扭过头拒绝理他,却被掰过脸按着亲。
这人一边亲,一边牢牢压着我的腰胯,把整个龟头都插了进来。
除去根部,这往往是性器上最粗的地方。
只要这里进来了,后面的就都好说。
我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口那圈软肉吃力得几乎变成透明,忍不住绞紧他的东西,短促呜咽一声:“太大了……”
“不大的话,怎么当一根合格的按摩棒。
”祝羽书深深看我,用一种让我难以捉摸的语气重复,“毕竟有的人……谁的床都爬得上,可以随时更换按摩棒。
”
我后背有点发凉,咽了下口水。
据我的切身体会来看,祝羽书这人某些时候真的很记仇。
而很显然,我这句气话被他牢牢记住了。
祝羽书托起我的腰肢,肉刃继续往里,不紧不慢:“贺子潇操得你舒服吗?你喜欢他吗?”
身后的玻璃太冰了,我感觉全身的知觉被切分为两半,一半集中在正被侵犯的后穴,另一半则集中在紧贴着玻璃的背脊。
我被他顶得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非常勉强地维持站姿:“我跟子潇只是好朋友……那天是我喝醉了……你别在这里、呜……换个地方……明轩还在外面……”
祝羽书没有答应我。
他脱掉自己的外套,给我披在身上,然后愈发过分地冲撞。
这人捣入抽出的速度太快,一记狠过一记,甚至将我流出来的水干成了细密淫靡的白沫,糊在穴口一圈。
我浑身发抖,敏感得完全受不住,忍不住弓起腰反复躲闪,想离开全透明的、让我时刻神经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