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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摇花手,一个个数给高云歌听,有在美国读mba的,有上市公司的二女儿,还有做短视频带货的达人……
高云歌听得很仔细,还会嗯声点头。
宋洲再问他有没有去相亲,他笑着摇了摇头,很实诚地说:“哇,我这样的相什么亲啊,跟着我过苦日子?不行不行。
”
宋洲脖子一伸:“?”
宋洲怒捶心口,巴不得把自己砸吐血。
他义正严辞地纠正高云歌这个回答里的两个错误:“首先!你对我还是不够信任,我宋洲怎么可能去相亲呢,你应该从一开始就听出来,我这是激将法,希望你多关心我在温州过得怎么样。
其次,你虽然人没去相亲,但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有颗想去相亲的心呐!难道说别人跟你不过苦日子,过好日子,你就会毫不犹豫地甩了我?你好狠的心啊!”
高云歌脖子一伸:“???”
高云歌被宋洲质问得哑口无言,他属实是有点懵。
他的沉默在宋洲看来都别有一番心机。
“好好好,好你个高云歌。
”宋洲彻底委屈上了,“被我说中了吧!我算是看透了,你居然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
“我不负……?”高云歌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甚至有些错乱,深呼吸好几次后坦白道:“其实我不是很能理解,你那天晚上之后,为什么还要联系我。
”
“为什么不可以联系你?”宋洲话茬接得特别快。
高云歌有理有据:“因为你说感觉像是梦醒了。
”
“对啊,”宋洲理所应当,“所以这应该是一段关系的开始,而不是结束。
”
“可是----”
高云歌想说,可是他已经把所有能给的都给宋洲了。
他咬了咬唇,说出了自己的困惑,“你也没有给出很大的反应啊。
”
“你想看我什么反应?跟以前一样要死要活?”宋洲捏着声线,“高云歌~快从了我吧~不然我就去死给你看~~~”
高云歌被宋洲的夹子音逗笑了。
他们能气氛融洽地谈论起三年前的事情。
高云歌说他以前确实不能理解宋洲的歇斯底里,直到妹妹也出现类似的症状。
他说话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摸自己小腹,隔着衣服触碰有纹身的位置,仿佛能用肉体的疼痛来感同身受。
他问宋洲之后有没有去医院看过,他妹妹就做过很多测验,光选择打勾就要好几千块钱,宋洲从鼻孔里哼气,对这些报表嗤之以鼻,拒绝把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等同于一种冷冰冰的分类,不管那个分类有二十四种还是两亿四百种。
但他对国内外精神卫生科的那一套流程如数家珍。
他说自己才不吃药,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