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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晚了,周一途没再回去,住在了一楼客房。
为了帮助秦黎物理消食,他提议三个人一起打牌,又发消息问了一下赵远,得知别墅里正巧有一套德州扑克的筹码,便去找出来。
“我没有钱。
”秦黎裹着被子挪过来,还记着自己惹alpha不高兴了,小声地叫,“老公……”
“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陆边叙有些后悔刚刚对着生病的秦黎发脾气,但又觉得自己没错,最后拿来两个靠垫塞在他身后,低声关心,“烧得难受吗?”
秦黎摇头。
一点低烧而已,贴上退烧贴之后还没胃难受,顶多有些头昏脑涨,不过靠在alpha怀里会更舒服些。
于是不客气地连人带被挤了进来。
“会玩德州扑克吗?”陆边叙喜欢这种亲近,顺势揽住他,“不会我教你。
”
“会。
”秦黎自信。
……
一轮过后,omega把筹码输了个精光,不得已用“一个晚上的脱敏疗法”和陆边叙换了点筹码,继续游戏。
过了十五分钟,omega又抵押出去“一个晚上的脱敏疗法”。
……
两小时后游戏结束,秦黎一分零花钱都没赚到,还输掉了十八天的脱敏疗法,不依不饶地想要继续。
“再来!”
“不收了,”陆边叙失笑,捏住他的手,“我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身心健康。
该睡觉了,梨宝贝。
”
胃确实没那么难受了,但睡意也没剩多少。
他推了推alpha:“陆边叙,我想弹会儿吉他。
”
今晚陆边叙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下楼帮忙把吉他拿了上来,顺便和周一途说了声睡觉记得关紧门窗。
回到卧室,一推开门就看见omega披着自己的外套鬼鬼祟祟地躲在窗边点烟。
“秦黎,你在干什么?”他放下吉他,捏住那根还没来得及点燃的烟,抽了一下,发现对方用牙齿紧紧咬住了,没抽出来。
于是娴熟地捏住omega的下巴,稍稍使劲,在对方充满不甘的眼神里没收了烟。
“老公,我想抽一根。
”秦黎巴巴地盯着那根烟,“刚刚打牌的时候没抽烟,才输光了。
”
“不要找借口。
”陆边叙关上窗,把他抱回床上,“生病不准抽烟。
”
“那我想吃宵夜。
”
“……你想什么??”
“没什么。
”omega自知理亏,移开目光,拿出吉他开始调音,噔噔噔,拨得很重,每一根弦上都萦绕着没有被满足的怨气。
陆边叙假装没有看到,洗漱去了,洗澡的时候把水花开到最大,隔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