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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和谦已经到了身边,托盘里放着连签子都被去掉的肉串,他将筷子递给魏牧城。
“我自己烤的,尝尝。
”
陆和谦亲手烤的东西自然不能给别人吃,魏牧城指了指后面的棚子,对韩以珩说。
“那里有烤好的,你去吃。
”
韩以珩却说,“其实我也会烤,我想去试试。
”
等人走远,陆和谦给魏牧城端着盘子,有意无意出口询问。
“刚才聊什么呢,看你们聊得挺开心。
”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些家长里短,围着陆安的学习打转,或者说说老家的变化,偶尔韩以珩会谈及他大学时期的打工经历。
魏牧城看向陆和谦。
“怎么了?”
后者轻声说,“没事儿。
”
陆和谦挣扎又痛苦地决定让自己放下心中芥蒂,让魏牧城可以慢慢建立起自己的小圈子。
可他强迫自己放下的念头不到半小时就被打破,韩以珩烤好了肉串拿给魏牧城吃,这不是什么大事,他们这些人谁有好东西拿给魏牧城吃无可厚非。
坏就坏在,韩以珩学着陆和谦的样子,给签子剃了下来。
肉块端到魏牧城面前时陆和谦几乎在一瞬间就沉下脸色,眼底情绪翻涌。
不远处的几个人都注意到这一幕,李望碰了碰沈正,低声说。
“你看见了吗,老陆有点挂脸了。
”
沈正瞄了一眼,轻声说,“看见了。
”
“你是学心理的,你分析分析,那个韩以珩到底是什么意思,有没有那种歪心思。
”
沈正说,“人的情感都是复杂的,不能一概而论,也不能以偏概全。
大多数时候,人们很难分清自己的情感究竟属于哪一块,也许没那么纯粹,但也绝不卑劣。
”
李望听不懂他绕弯子的话,放低了音量,“老陆和你说过之前出过的事吧,就是之前有个教练那事。
”
那教练甚至是已婚的人,陪着练了大半年,有一天晚上突然给魏牧城发来一大串消息,借着酒劲稀里糊涂说了一大堆话,掺杂着表白的讯息。
这消息魏牧城没看见,直接到了陆和谦手里,所以自打那开始,教练更换的次数开始频繁起来。
但这个更大的问题其实是魏牧城压根不知道这则消息,魏牧城的通讯完全在陆和谦的掌控之下,这也说明了陆和谦愈演愈烈的控制欲。
李望说,“老陆我了解,他没那么大度,我觉得这人他非换不可。
”
沈正却说,“不是什么好事。
”
魏牧城也想试试亲手烧烤,他还真不太会,陆和谦就站在他身后,把着他的双手翻动签子,好友在一旁打趣。
“你俩现在让我想起一个武学招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