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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笼统地用‘礼物’二字去概括,而是单指出那顶与他似乎不算相配的冠冕。
他一边搓揉徐知竞的唇瓣,一边等它们给出答案。
在此期间,夏理的目光就从徐知竞眼前逐渐下移,停在嘴角,看自己的指尖挤开一道缝隙,被纵容着探入对方口中。
他学着徐知竞的方式用指腹抵住舌尖,慢条斯理地摩挲,迫使对方的涎水在口腔中汇集,小狗一样在满溢的瞬间沿着下唇稠滞地滴落。
徐知竞不介意夏理将他当作暂时的玩具,甚至还颇为赞许地任其摆弄。
他捉着夏理空闲的右手卡上喉结,带对方握紧,微昂起下巴,迷人又热忱地弯起了眼梢。
“因为夏理是漂亮的小王子。
”
他说罢引着夏理将手臂往回收,紧贴鼓动的脉搏,笑盈盈被扯回对方面前。
“汪。
”
“……你好幼稚,徐知竞。
”
“怎么,我给你当狗还不好?”
“哪有人莫名其妙说要当小狗的。
”
夏理的脸颊随对白渐渐染上绯色,顿在徐知竞唇边的指尖旋即便要往回勾。
徐知竞好像预知了夏理会有怎样的反应,先一步抿紧唇瓣,过后又略微放松,轻柔地换牙齿衔住了对方的指节。
他说不了话,只用那对黑眼珠直勾勾湿漉漉地紧盯夏理。
湿热的舌尖缓慢触碰后者的指腹,少顷绕过指侧,恶作剧似的沿指甲边缘划动。
“痒。
”
夏理实在不会训小狗,不明白越是半推半就,对方便越是肆意妄为。
徐知竞用轻抚与啄吻作为前序,带着温热的潮湿爬至夏理掌心。
后者本就怕痒,如此更是本能地将五指往回笼。
他无意间捂住了徐知竞正作乱的唇舌,见对方抬眼,笑着撞上视线,真的像不听话的劣犬,将夏理按回到枕边。
夏理短暂地闭眼,再睁开时徐知竞便支着手臂伏在他身前,低着头,思索什么似的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
夏理问得小心,生怕是自己不解风情。
徐知竞被这副过分认真的表情逗得失笑,抬手捋了捋夏理额前凌乱的碎发,更贴近了些,挨着夏理耳语。
“我在想,接下来该选哪里呢?”
过分玩味的语调把夏理听得面红耳热,只得连连摇头,楚楚可怜地推说自己嗓子疼。
“你躺着就行。
”
徐知竞当然不会看不懂夏理骀荡的眼波。
他干脆埋进对方颈窝,随吐字呼出阵阵热意,含糊问道:“还记得那只杜宾吗?”
“嗯。
”夏理声如蚊呐。
“要我学它吗?”徐知竞笑着问,“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