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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
夏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徐知竞开口他才注意到这件事。
这天午后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反常,以至于夏理那颗应当被药物控制好的心突然变得乱糟糟,一面在胸腔里揪得生疼,一面又催促他再向徐知竞靠近一点。
他还是不说话,沉默着沿颈线吻向徐知竞的喉结。
徐知竞任其施为,安抚一样轻轻揉夏理的发梢。
“徐知竞。
”夏理小声念出了对方的名字。
“嗯?”
“我们今天可不可以不接吻?”
夏理挨着徐知竞提问,说话间唇瓣就一下一下蹭到后者的脖颈上。
徐知竞听罢笑了,还是一贯的随意语调,用抚着夏理的手掌轻轻捏了把耳尖,格外好脾气地答应了。
“可以的。
”
夏理还当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就连徐知竞都可以换回十六岁的形象。
他来不及收回眼泪便兴奋地环住了对方,做出一种类似于小动物的撒娇,主动把自己往徐知竞怀里塞。
徐知竞揽着夏理施舍过半晌,体贴地等到耳旁不再有对方的哽咽。
末了,理所当然地命令道:“来帮我,夏理。
”
第30章
六月下旬,谭小姐准备出发前往纽约。
徐知竞的母亲与之同行,说是为先前的并购收尾,顺便也去看看唐颂。
夏理和徐知竞要稍晚几日动身,乘一架被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徐知竞的湾流,自迈阿密起飞,直达那不勒斯。
徐知竞在去往机场的路上状似无意地提起,他为夏理准备的礼物已然比他们更早抵达了索伦托。
“你要不要猜猜礼物是什么?”
徐知竞歪在窗边,年轻迷人的五官被东海岸午后的阳光染得愈发璀璨。
夏理见他闲适地眨了下眼,深褐色瞳仁被流动的光影映得透亮,英俊得寻不出半分恶劣,只有纯粹的青春与肆意。
车内空间宽敞,徐知竞说话时并不靠近,懒怠地倚着,让小腿优雅地向前舒展。
夏理盯了会儿对方腿边垂坠的褶皱。
裁剪合体的布料在错落的明暗间细细密密织出肉眼可见的昂贵,如深色涓流缓慢淌过,成为徐知竞脚边再寻常不过的尘埃。
“表?”夏理随口一猜。
徐知竞已经送过他戒指,即便要猜也有了排除选项。
“不是。
”徐知竞拍拍腿,示意夏理坐过去。
夏理有些犹豫,半晌才朝对方挪了挪。
徐知竞坏脾气地捉住了他的手腕,顺势往前一带,心满意足让夏理坐到了自己膝上。
“但是接近了。
”
窗帘被徐知竞关上了,说话间他便肆无忌惮地揽着夏理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