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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监控器下,只有从你出生到死亡拉屎放屁全都被监控记录下来,我们才能够做到对所有的事情全然知情。
”
“就像你举的例子,出卖色相抢夺别人的资源,只要你有证据,就可以举报,正规的公司里对这种行为并不会包庇,如果这个公司包庇,当然也可以采取应有的手段,要求公司给你一个说法或者给你补偿,进一步公示这种不正当的竞争,公司确实侵害了你的利益,你可以选择请律师或者走劳动仲裁,可以报警留证,向劳动监管投诉,不能一边吃了个闷头亏,然后来质问我们警方为什么不在你吃亏的时候帮你。
”
“没有证据的事情即便你报了警,我们警方也不可能凭借你的推测或者捕风捉影就判定别人一定存在了违规交易行为,如果仅凭一面之词我们就可以随意下结论,那我们警方的公信力也就没有了,有心之人如果想要诬陷岂不是也能成功。
”
“你们承不承认,你们查出了他有问题?”商凡仰着头问。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想利用我们查出的内容来证实自己凭借推测引导我们警方去调查死者的行为没有错。
”陆长风反问:“难道你能够保证你过往二十多年里没有干过一件坏事,你从出生起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无比正确且正向的吗?每个人都经不起细查。
”
“可事实证明他就是有问题啊。
”
陆长风说:“每个人都有问题。
”
“你是审判者,某种程度上你手中的权力也非常大。
师民捷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是你亲眼所见,你正确的行为应该是和校方举报他们违反学校规定,如果校方选择包庇,则可以向更高一层举报,我们是否查出师民捷存在其他的违法犯罪行为和你利用警方去挖掘别人是否存在问题这是两码事。
”
“我做一个假设,如果你们审判者中刚好有在医院太平间工作的,每个尸体都打上你们的标志,那我们警方就得把你们所有打过标志的人全部查上一遍?就是为了满足你们内心对别人的隐私的窥探欲。
”
现在经手的关于审判者的案件,越发地让人觉得,他们从自己一开始设定的方向,逐渐变成了个人寻仇的方向。
有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感觉。
陆长风也不想把办案弄成辩论赛,可有时候真的是被气的。
商贩作为审判者,加入违法犯罪的组织,也该接受惩罚。
看着他被带上警车还觉得自己的行为没有做错,陆长风也无可奈何。
岳方霖:“审判者的质量也是参差不齐。
”
陆长风无奈叹气,“我真怕他们发展到将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只是觉得可疑,就随便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