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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工人员。
根据停电时间和冰箱温度推断,死亡时间应该在半个月前。
我和时法医试着拼了冰箱里的尸块,缺少头颅、大腿股骨以及两侧髂骨等坚硬骨骼,冰箱里多为内脏以及肌肉组织。
”
“现场的刀具也已经化验过了,凶器不在其中。
根据尸块横截面创口来看像是菜刀一类的工具,初步怀疑凶手没有处理大块骨骼的条件,所以对其他部位选择了抛尸。
在家中的分尸抛尸行为多出于伪装心理,凶手可能与受害者有着比较紧密的联系。
”
“也就是说,相比起准备充分的蓄意杀人,更倾向于是临时起意或者激情杀人。
”聂徐川转着激光笔望向猴子,“她家里什么情况?”
“我们查到户主叫方德忠,男,四十岁,跑长途货运的。
家里就老婆孩子两个人,已经联系上他了,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
“我草,没搞错吧!这家连上受害人就三个人,那凶手岂不是除了老公就是儿子了?”欧阳忍不住感叹,“以后结婚生小孩都得小心了。
”
法医助理小孙幽幽看了一眼欧阳心想到你他妈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五,哪个不长眼的吃撑了找你干架。
时归适时补充道:“根据血液分布形态来看,第一现场应当在客厅,凶手作案后又将尸体拖拽到卫生间进行了分尸处理。
形成的擦拭血迹旁的脚印为43码,在鞋柜中采样到了相同的鞋底印。
”
“?”聂徐川像是幻听了一般,“鞋印?还有鞋底印?”
简直匪夷所思。
南川市局下辖六个区,七百多万人口,能够从派出所再到分局最后到市局层层递来的案件,要么是案情扑朔迷离且影响力极大,要么就是查不出一点儿线索,现场比狗碗还干净。
老练的凶手一般不会留下指纹、鞋印之类的直接线索,他们都习惯了从垃圾桶里翻食物的咬痕,甚至是从下水道掏凶手遗落的毛发。
这种大剌剌把鞋印留在客厅的确实是少见。
聂徐川啃惯了硬骨头,这一口咬下去发现是海绵蛋糕的感觉让他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老大,你该不会是m吧……”
“滚。
”聂徐川言简意赅地堵住欧阳的嘴,“社会关系摸排了吗?”
“儿子方聪,17岁,上高二。
是下面派出所的常客,因为打架斗殴没少拘,每次都是他老婆刘香凝去领的人。
据周围邻居反映,刘香凝平时也就买买菜打打麻将什么的,社会关系简单,也没有什么仇家。
就是偶尔会因为儿子的教育问题和方德忠吵架,有时候还会动手,邻里邻居的劝过几次。
已经联系了方聪上学的高中,班主任反映说方聪一个多月前就已经没去过学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