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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过吗?”聂徐川的语速很快,不乏透露着几分焦急和惊喜。
“唔,让我想想。
”欧阳一拍脑袋:“这疤!我想起来了,昨天下午我去拿外卖,他就在门口抽烟,还去门房借了火!”
欧阳学了个抽烟的姿势,却立刻引起了时归的警觉。
“欧阳,你能再学一次吗?”
欧阳不明所以地看着对面一脸严肃的两人,“就,就这样啊,抽烟嘛!”
他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一只中性笔,偏着脑袋假装吸了一口。
聂徐川沉声道:“你确定是左手?”
欧阳挠了挠头,仔细回想门口的场景笃定道:“没错,是左手。
他的疤在左边,用的就是这只手。
”
“天下没有这么多巧合。
”聂徐川截出几张清晰的侧脸,“立刻给南川各个机场、火车站、汽车站、高速公路收费站发协查通告,他应该还没离开南川!和交警那边打个招呼,查他从市局离开之后到底去了哪儿!他极有可能是本次案件的重大嫌疑人阿瓦!”
欧阳立刻凝神去发协查通告,陆续来报道的猴子等人也赶紧把监控调出来。
杜文进前脚刚到市局,他后脚晃晃悠悠就过来了。
烟盒里掏了根烟找门房讨了个火,说是在这儿等人。
但快到市局下班时间时又识趣地开车走了,绕着市局兜了几个圈子。
“他可能就是在等杜文进,但杜文进已经坐实了罪名不可能再放出去,所以他没等到人才走。
”
“根据杜文进的供述,阿瓦是他和殷竹的监督者,也印证了这一说法。
”
他开着一辆老旧的桑塔纳出了澜兴区直奔跨江大桥,中途兜兜转转,在加油站给车加满油,临走前还买了包烟,最后停在了老城区一幢筒子楼前。
车熄了火,孤零零横在杂草丛生的简易车位里。
聂徐川将视频放大,隐约看清了筒子楼上标识的号码,“查!”
“好的老大!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线索,抓了人终于可以按时下班了!”欧阳揽着猴子的肩膀晃悠,连续加班的痛苦让他痛恨每一个作奸犯科的兔崽子们。
聂徐川不置可否:“先去查了再说。
”
时归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他很有可能已经跑了,对吗?”
欧阳一头雾水,不知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太刻意了。
他从市局回去的这段路,戏有点多了。
”聂徐川紧盯着屏幕上循环播放的那段录像,“仿佛叫嚣着快去抓他一样。
”
随即他又补充道:“但还是要去看一眼,万一遗留下什么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