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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着步子走到乔观旁边,雨水在地面留下点点湿痕,“乔总您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参加这些小活动,看来是真如外界传言所说热衷公益事业,实在是佩服。
”
“聂队,现在就不用打什么官腔了,既然你邀请了,那我肯定得来不是吗?”
看来乔观已经意识到这次活动的目的,大张旗鼓地只为了给他设个套,但是他不偏不倚地走了进来。
“我这一辈子都在感激一个人,但也在恨一个人。
这只是给他留下的小礼物而已,聂队长不必惊慌。
”乔观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聂徐川,“我是南川人,怎么会做出不利于南川的事呢?”
“乔总您才是哲学家,说的这些话一般人都听不懂。
”聂徐川皮笑肉不笑,这乔观、阿瓦都是一路货色,争先当起谜语人大王。
“别人听不懂,但是聂队一定听得懂。
”
“对了,小时这次没来吗?平时不都跟在聂队长旁边吗?”
雨渐渐小了,闷热在四周蠢蠢欲动。
没了雨声嘈杂,乔观的声音更加清晰,也更加刺耳,聂徐川咬紧了牙齿,脸部肌肉微微颤动。
但随即他又放松下来,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风轻云淡道:“哦,离职了。
好像是家里出了点事。
”
乔观微微侧身看了一眼聂徐川的脸,连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不放过。
“原来如此。
”
双方不约而同到此为止,沉默在连廊中蔓延开来,空气仿若凝滞。
乔观的助理撑着伞过来接他,年轻人很有干劲,步伐迅速而稳重,眼睛里满是对乔观的敬重与钦佩。
乔观站进伞下,向前走了两步,鬼使神差地又回头冲聂徐川轻声说了一句。
“当年,我也和他一样呢。
”
聂徐川没有回话,安静地站在原地。
还在装,老东西。
一开始还真被他唬住了。
以为这一次势必无功而返了。
但是当他故意提到时归,聂徐川的大脑却忽然冷静下来,一个可怕的真相正在他的脑海中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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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市。
经过改装的黑金色商务车低调地开进了别墅群,角落的一幢院子门打开,车辆迅速在翠竹密林的掩盖下隐没进去。
一只小猫从门的缝隙溜进来,蹭到刚下车的时归脚边。
那人瞥见了,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
时归下意识抚上小猫毛茸茸的脑袋,从头摸到尾巴,顺滑的手感让他感到一丝慰藉。
他刚从墓地回来,见了见他素未谋面的母亲。
墓碑冰冷了他本就缺少温度的手心。
他抬头看到那人正定定地看着自己,摸猫的手顿了一顿,低头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