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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拥有自由。
”
“时归,如果你遇到什么事情或者说想起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说,就像以前那样好吗?”
他想走。
聂徐川的焦躁不安根本无法掩饰,一股无措的浪潮涌来,他根本不敢放开时归的手。
“你不记得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也没办法确定不是吗?如果就这样把所有人的性命归咎到你一个人头上,这是你对自己的酷刑,这对你根本不公平。
”
“你很聪明的,聂徐川。
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如果不是我,也许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刘朝不会死、王何不会死,檀华也不会发生爆炸。
”
“他们在向我传递信息。
”
聂徐川瞳孔深处一震,“他们?”
“可笑吗?我不记得了。
”时归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但丝毫感受不到笑意,仿佛是某种陌生的肌肉记忆,“聂徐川,我错了。
我不该来南川,我的命运就是顺从。
”
“时归,你到底想起什么来了?你跟我说,任何问题我们都可以一起解决不是吗?”
平时聂徐川很期待时归叫自己的名字,他老是聂队聂队的叫着,语气里毫无感情。
但只有他在叫自己全名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他话语里明显的起伏和情绪的波动,不论是高兴还是生气,都更加鲜活了些。
今天时归叫了他很多次名字,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那种期待。
他像是饱含着感情却又像是没有感情。
聂徐川几乎要分不清。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时归终于抬起眼睛,昏黄的灯光下聂徐川终于看懂了他的颤抖与绝望,把他紧紧搂进了怀里。
明明已经是夏天,但时归的身上却异常冰冷,他在紧张还是在慌乱?聂徐川分不清楚,此时此刻他也不想分清楚。
当温度通过肢体的触碰传递,怀里的小幽灵终于恢复了几分生气。
“我想起来,那个送夜莺的人。
”
时归几乎是在他的耳边喃喃。
“是乔观。
”
聂徐川侧身,那一秒暂停的画面中,那个慈眉善目、行事低调的男人进入檀华的身影被清晰地收进录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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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拥抱的时间很长,也许是因为谁都舍不得分开。
他们就这样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抱着,在深夜长久的漫漫潮湿中互相取暖。
“你说你骗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最近总是会有模糊的片段闪过。
”
“这叫隐瞒,不叫骗。
”聂徐川纠正他,即使是时归自己,他也不喜欢看到时归被扣上这么大的帽子。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自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