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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那阴茎插得很深,他不停耸腰,每一下都带着狠劲,支侜就觉得身体被撑开了,被占满了,一下所有烦恼都被挤出去了,全身就只剩下快感。
快感好像成了群,结了队,欢呼着,雀跃着把他往彰桂林怀里推。
他捧住了彰桂林的脸亲他,说:“好舒服……”
彰桂林粗声粗气地使唤他:“跪下来。
”
支侜便听话地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彰桂林一捅进来他差点射精。
他喜欢这个姿势,最原始,最低级,动物一样,但插得又最深,每一下都好像要把他捣穿了,他情不自禁把屁股撅得更高。
彰桂林拉起他撑在地上的手,支侜上半身悬了空,随时都要坠下去,但彰桂林拉着他,阴囊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屁股,一下下把他往自己身上扯。
支侜再憋不住了,呻吟了出来。
他喊得很低,阴囊拍他屁股的声音很响,树林里的树并不多,他摇摇晃晃地看着外头那昏黄的路灯光,又有些担心:万一有人经过,一定会被这声音吸引。
他们会停下来找声源吗?他们会看到他吗?他们会认出他,拍下他吗?
全世界都会知道他和彰桂林打野战,他被干得乱叫,乱摇。
支侜一阵战栗,可根本停不下来,欲望掐住了理智的脖子,甚至还不耻地叫嚣着: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谁不做爱啊?谁没幻想过打野战,不然那些A片怎么来的?不就是为了满足人们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嘛?谁都逃不出这种渴望,这是刻在人的基因里的。
因为……因为现代人的祖先,那原始的男男女女们,在他们发现第一座栖身的洞窟之前,他们露宿荒野,他们在荒原上交合,生育,孕育新的生命……没有人能抗拒赤身裸体地沐浴在月光之下的性爱。
树林里好像一棵树都看不到了。
他们好像在一片荒原上做爱,月亮高高的吊着,洞窟近在眼前----桥口体育馆好像一个洞窟。
他们是世界上唯二的两个人,交换着体液,填充着彼此的需求,有一秒过一秒,仅仅为这一秒而活。
他们就是两团肉,没有灵魂,没有价值,没有瓜葛。
两团肉揉在了一起注定会变成一团。
“射给我,射给我……”支侜祈求着,“给我好不好……”
彰桂林射了。
射给了他。
支侜也立即缴了械。
他瘫在了草地上,彰桂林帮他擦身体,低头亲了亲他的小腿。
支侜说:“我明天真的要走了。
”
“随便。
”彰桂林说,“我当然知道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
”
支侜一愣,摸到了彰桂林柔软的头发,口气也软了些许:“上次和你说的事你不考虑考虑?”
“什么?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