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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记着,敢赖账我就杀去锦都找燕回讨债。
”
“好。
”
挂断电话,余响又给父母姥姥姥爷报平安,没说燕回专门找人接他的事,只说遇到好心人搭上了顺风车,把余钟北气得直跳脚。
“你是他亲孙子啊!又不是他妈的阶级敌人!四月庄周围除了山就是森林,那条鬼路一天到晚看不到几辆车!大冬天把你赶出去,这是要你命啊!”
余响好说歹说才让老父亲消气,挂断电话时只觉得耳膜都在嗡嗡响。
“可怜天下父母心。
”白少禹感叹道。
余响附和地嗯了一声,换好SIM卡,放下手机看向白少禹。
“你说你是燕回的大学室友,能和我说说他大学时的事吗?”
“大学的事……你突然这么问,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
白少禹思忖片刻,缓缓道:
“燕回大学时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长得帅学习好,还英年早孕。
他从不避讳燕声的存在,天天推着婴儿车招摇过市,美其名曰让孩子提前感受大学的学术氛围,燕声那个时候才六个月。
”
白少禹说着摇摇头,笑容里满是对大学生活的怀念和追忆。
“他很爱燕声,凡事都亲力亲为,但遇到满课时难免手忙脚乱。
为了帮他减轻负担,我们按课表排班,轮流带孩子,也因此顺理成章地成为燕声干爹,顺便说一句,我是二爸。
”
笑着竖起两根手指,白少禹继续道:
“燕声从小就乖巧可爱,逼不得已带他去上课也从不哭闹,学校的教授老师们都很喜欢他,经常把他放在讲台上。
”
白少禹说了不少燕回和燕声的往事,余响静静听着,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件事。
第一,白少禹说的都是燕声出生之后的事;
第二,明明是室友,燕回和其他三人的课程却对不上。
于是,趁着白少禹停顿的间隔,他故作随意地问:“你们读的什么专业?”
“汉语言文学,”白少禹不疑有他,径直回答,“不过除了燕回,我们三个现在的职业和专业八竿子打不着。
宿舍老大是律师,我是留学辅导老师,老三是公务员。
”
余响眸光微闪:“是吗?其实我一直不知道燕回具体在做什么,他只说是自媒体。
”
白少禹莫名笑了两声:“啊,算是吧。
抱歉,他不说我也不好透露,不然会被他打死。
”
余响闻言皱了皱眉,好一会才又问道:“……你见过声声母亲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啊…见过,”白少禹看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