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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的说,是有记录的一次,反正我的记忆里是没有的。
”燕回看着窗外厚重的云层,听到自己异常冷漠地说,“你抱我的次数,就只有百日宴大合照里那一次。
”
电话里彻底安静下来,过了一会,一道略显苍老的女声响起,一如燕回记忆中那样,缓慢而冰冷。
“燕回,你扪心自问,燕家有亏待过你吗?吃的,用的,教育,娱乐,哪一样亏待过你?从你出生那天起,不下十人的团队就只围着你一个人转……”
也许是年纪大了,燕琴一说起往事就停不下来,从吃穿用度说到教育培养,一条条一件件如同审计般清晰明了。
听着听着,燕回突然笑了,他的身体却开始颤抖,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他想打断燕琴,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倒是被身后传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是余响。
他手里抱着居家服和毛巾,看见燕回泪流满面的样子也没有太惊讶,只是快步上前,将那堆衣物放在书桌上,然后拿起一条毛巾轻轻盖在燕回的头发上,按压、揉搓。
头发上多余的水分被吸走,不再往下滴水,身体的颤抖也随之渐渐停歇。
燕回闭上眼睛,感受着织物擦过脸颊、拭去泪痕时的柔软触感,内心一片安宁。
擦干头发,余响将半湿的毛巾扔到一边,又拿起一条干毛巾,擦过燕回的脖颈、手腕,然后半蹲在地上,用毛巾裹住眼前纤细的小腿。
燕回睁开眼,低头看着余响蹲在自己面前,专心致志地擦着他裸露的小腿。
那里的水分已经蒸发了,只是残留的水渍让皮肤有些紧绷。
这么擦一擦确实要舒服一些。
燕回想着,抬起左脚,示意般晃了晃。
余响见状直接握住他的脚踝,用毛巾擦过脚底以及珠圆玉润的脚趾头,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
燕回满意地点点头,把擦干净的左脚踩在余响的膝盖上,借力坐上书桌,又抬起了右脚。
等两只脚都擦干净了,余响站起身,拿起居家服,冲燕回抬抬下巴。
燕回低头看看,干脆按下免提键,将手机往书桌上一扔,在燕琴的絮叨声里脱下半干不干的浴袍。
“……就这么粗略地算算,你从小到大仅教育经费就不下千万,更别提你上高中后的那些高消费。
这些投入又该怎么算?”
“算你们倒霉啊!”
燕回轻哼一声,像个失去自理能力的宝宝,在余响的帮助下穿着衣服:“死要面子活受罪,难不成你们还想找我要回这笔钱?”
“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